解决掉。”
“慢着,慢着,众位听我一言。”王墨儒双臂平举,阻挡众人道。之前说话的狗腿子见王墨儒横在中间,很是碍眼,也吼道:“臭小子少管闲事,这里没你的事,快滚。”那狗腿子说着左右瞧瞧同伴,又道:“大伙儿都看什么呢?上啊。”他说着首先发难,挥着拳头向那暗杀者打来,众人见他动手,也纷纷向那暗杀者扑去。
暗杀者见这些狗腿子向他扑来,双手紧握剑柄,眼看着就要将剑刃抽出剑鞘……
恰于此时,王墨儒一闪身绕到捕快身后,张开弓,搭上箭对准他道:“不想让他死的,就都别动。”这句话真管用,那几名大汉见了,拳头举在半空,却硬是停住步伐。王墨儒这一系列动作作的虽快,可毕竟有伤在身,此时也不知是用岔了劲还是怎的,只弄的胸口内气血翻涌,疼的龇牙咧嘴,好在他躲在那捕快的身后,众人也并未瞧见。
那暗杀者见一场冲突化为无形,歪着头瞧向王墨儒,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对于这个素不相识的人为什么要帮自己,他始终想不明白。
楼梯口,庄梦瑶见王墨儒夹在双方之间劝架时便有些气恼,此时见他竟然相帮那暗杀者,更是气的直跺脚。她想不明白王墨儒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又为什么要帮助她的敌人,难道是猪油蒙了心。此时的庄梦瑶只想把王墨儒揪过来狠狠地给他两巴掌,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那捕快毕竟是宁武城中出类拔萃的人物,此时命悬人手,倒也有几分骨气,不紧不慢地对王墨儒道:“小子,你
知不知道包庇罪犯是什么罪过。”
“不太清楚,你可以说来听听。”王墨儒不屑地道。
“包庇犯人与犯人同罪,他如果杀了人,你也要按杀人罪处斩。”
“倘若那些人要不是他杀的呢?我们两个是不是就都不会被判罪了?”
“殴官拒捕,同样是一行大罪。话说回来,你怎么就能判定人不是他杀的?”
“官爷,照你这么说,他不管杀没杀人,我二人都幸免不了了。”
“他没杀人,你们俩不过有牢狱之灾;他若杀人,你们两个可都是斩头的罪过。小子,你听明白了吗。”捕快见王墨儒纠缠不清,咬牙道。
“那又如何判断他杀没杀人呢?”
“我们如此大费周折为的是什么?当然是比对兵刃和伤口啊!”那捕快显然是被王墨儒气糊涂了,嘶吼着向王墨儒道。
“对啊,是要比对兵刃与伤口。可这位爷也说过,他的兵刃不沾血是绝不会出鞘的,官爷你明白了吗?”
捕快被王墨儒说的一头雾水,疑惑道:“我明白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些。”
王墨儒听说,这才一本正经地道:“官爷我是在帮你,你还没想明白吗?你们逼着这位爷亮出兵刃,到时免不了会有死伤。这位爷真是杀人的凶手也罢了,倘若他不是,官爷岂不是多结下了一位冤家?”
捕快听王墨儒这么一分析,暗暗点头,说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其实这位爷的兵刃到底长成什么模样,我也比较好奇。这样吧,我们来赌一把。”
“赌一把?赌什么?”
“我们就赌这位爷的兵刃到底是什么模样的。倘若他的兵刃真与伤口吻合,那么这位爷就是凶手无疑。到时他若拒捕逃脱,我愿一力承担这杀人之罪,到那时是杀是剐,悉听尊便。在下绝不抗拒。”
捕快和那些狗腿子只求破案,好向上边交代,只要有人承认杀人就好,至于承认的人是不是真正的凶手他们也并不在意。那捕快想了想,觉得这方法一本万利,当下说道:“好,就这么说。”
“慢着。这位爷的兵刃若是与伤口不同,又怎么说。”王墨儒见捕快答应地痛快,反问道。
捕快听王墨儒如此说,知道他一定有下文,淡淡地道:“你说呢?”
王墨儒瞧着那暗杀者说道:“我听说这位爷很爱喝酒。他的兵刃若是与伤口不同,我希望官爷们给这位爷赔不是的同时,能准备十坛好酒,让这位爷喝。”王墨儒的话虽是说给那捕快听,可眼睛始终盯着那暗杀者,见他低着头不置可否,才又道:“怎么样?”
王墨儒的这一提议,可以说好到极致。对于这些捕快、狗腿子来说,他们赢了固好,输了也只不过输些银子,何乐而不为。
王墨儒见双方都没异议,当然也跟着欣喜。可是王墨儒好像始终忘了一件事情:就是因为那暗杀者不肯亮出兵刃,双方才僵持在这儿的,他若始终不肯亮出他的兵刃,什么样的赌注都不作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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