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儒见那少女冲着自己大吼大叫,心头也觉不忿,说道:“赌鬼怎么了?我们是**,既不偷……”他本来想说“既不偷,又不抢,全凭本事赚钱……”可一想到自己虽然从未抢过,可这“偷”自己是万万难能推脱干净的,连与眼前的这位少女相识,都是源于自己偷了她的东西而起。
王墨儒还想解释点什么,却见那少女站起身来,指着粮仓的大门说道:“你到底走不走?”王墨儒见那少女蛮横,心头怒火难忍,本要发作,可是一见到她腰间的伤口,心先自软了。只听王墨儒说道:“我走不要紧,可是你……”
那少女嚷道:“我不要你可怜,今后你与我的恩怨一笔勾销,我也不用你保护我,更不用你陪我去两国得交界。我是死是活都不要你管,只要你从我眼前消失……”王墨儒见那少女把话说得如此决绝,心中虽有万般歉意与不平,可面上毕竟不好看。他迈步经过那少女身旁,走到粮仓门口,背向着她道:“你有伤在身,一切多加小心。”王墨儒说完话,站在原地,等了片刻,见那少女不再搭茬,把心一横,就要往粮仓外面走,可是他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将怀中的那两个窝头掏出来,轻轻地放到那少女身旁,这才默默地走出了粮仓。
那美貌的少女见王墨儒出了门,拿起窝头用力地向门上摔去,她摔了一个似乎仍不解气,拿起另一个窝头也向门上摔去。两个窝头一前一后地撞到门上后,纷纷地掉到地上。那少女摔出两个窝头,心头的气这才稍微消了点。
她气鼓鼓地一跤坐倒,只觉得小腹间疼痛无比。原来她方才摔窝头的时候用力太大,不小心把刚刚愈合的伤口撕开了。她没察觉到还好,这时警醒过来,只觉得创伤处疼痛无比。
那美貌的少女也是真刚强,她腹部的伤口虽然令她疼得死去活来,可是她口中却哼都不哼一声。她咬着牙,自己又重新上药、包扎,忙了半天,只疼得汗流浃背,衣衫都湿透了。
那种钻心的疼痛实在太难忍了,她慢慢地阖上双眼,想要以此缓释伤口给她带来的疼痛。也不知怎地,她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了刚刚那个远去的少年:她从未曾想,那少年梳洗干净后是那样的俊朗,谈吐间那样的儒雅,与他表面上所呈现的那种市井流氓的模样完全不一样。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还很有担当,有一副侠义心肠,对于他身边的人,他是那么的重视。无论是他的恩公也好,还是他的二哥,抑或是那个小瘌痢头,她可以很轻易地分辨出他对于他们是发自真心的关心,是发自真心的好。
可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个赌徒?这该死的**就好像他口中说的瘟疫。
不!
可能比瘟疫更可怕,**可以让好端端的人变得懒惰、贪婪、意志消沉、不思进取。它可以让温馨和睦的家庭充满矛盾、争吵、甚至殴打,最后不得不面对支离破碎的场面。
那美貌的少女闭着眼想着自己的身世,不由得心中一阵苦楚。她用手捧着心,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略微好受一些,可是腹部伤口的巨痛还是让她皱起了眉头。她一只手捂住腹部上的伤口,一只手轻轻地放在胸前,就这样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几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流过她两边娇美的面颊,终于这些眼泪在她的下颚汇集,一起滴入尘土。只是这泪不知是创伤处的疼痛所致,还是她心里的苦楚所致。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逆天玄墨》,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showContent("282104","59643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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