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做了一段时间和尚,却不想空着手回去?不若你把那包袱内的甚么旧褊衫,破帽子、分两件与他罢。”
也不知道猪脑子怎么想的,但显然是尝到了白骨精的好处,什么兄弟师兄的,自都可以卖掉,猪脑子完全就是长在下身的。
而忍不住就是帮白骨精说话,哪怕明知道老妇是白骨精变化的,但尝过一次之后,便忍不住想尝第二次。
如果弼马温走了,那么其猪货自然就成了大师兄,而再没有人能坏其好事,所以心里想的自是干脆撺掇唐僧将弼马温赶走。
明显白骨精在草丛中给了其猪货不是一般的好处。
于是沙僧瞪大眼珠子,小白龙也瞪大马眼珠子,两人一起当观众,一路自也早发现,二师兄是个甚么样的人,大师兄也根本就不在意。
却也是真正第一次近距离认识了这位当年的天蓬元帅马广泰,究竟是怎样的一个骚货,带酒戏弄嫦娥?
只怕是跟自己当初干了一样的事吧?不然怎么可能其堂堂天蓬元帅会被打两千锤?不仅让其没了仙体,更还让其投了猪胎?
孙岳同样是听得忍不住牙一龇,道:“八戒你个夯货!老孙一向秉教沙门,哪来如此恋之心,要分甚么行李?”
猪八戒立刻躲唐僧身侧,哼哼道:“你既不贪恋,如何不去?”
明显猪八戒是被那白骨精用美色收买了,至少是在想着下次了。
唐僧闻听,也干脆启手故作道:“悟空,切记往后再不可行凶了,唉!我等出家人,自当以慈悲为怀,扫地恐伤蝼蚁命……”
可不想话未说完,只见前边小道上,却又走来一个老公公。
而一头的白发苍苍,手拄着一根龙头拐,更身穿一袭鹤氅(哪来这么好的衣服),手中捏着一串数珠,边走边哼哼念着经。
自就是唐僧个凡人也不禁一瞬间觉得:那妖怪莫非不知道如何变化骗人?如此一趟趟所为又是何来?又如何能骗过自己师徒?
但表面开口,还是故作立刻大喜的道:“阿弥陀佛!西方真是福地,那公公路也走不上来,逼法的还念经哩。”
(悟空,快去将那妖怪也打杀了,等这一路看你还敢说我,我便时刻将今日之事挂在嘴上,以后再给我摘桃子来,我也说一说此事。)
而孙岳则是听得不禁一怔,逼法的还念经?
猪八戒闻听,则小眼珠又是一动,慌忙再次撺掇道:“师傅,你且莫要夸奖,那个是祸的根哩。”
唐僧不解道:“那老公公怎么个是祸根?”
猪八戒立刻哼哼道:“师兄打杀了他的女儿,又打杀了他的婆子,这个正是他的老儿寻将来了。
我们若撞在他的怀里,师傅你便要偿命,该个死罪;把我老猪为从犯,问个充军;沙僧喝令,问个摆站。
师兄神通广大,当年十万天兵天将都拿他不住,定使个遁法自己逃了,却不苦了我们三个顶缸?”。
话音落下,沙僧差点大眼珠子都听得瞪出来。
孙岳同样是忍不住一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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