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再潼就来了,林心被再潼和阿宽两个人带着走,迷迷糊糊不知道要去哪里。
几人来到小院儿,里面已经有人等候,再潼介绍了一下,便带着可言里里外外地去检查着房子。
林心也听不懂他们的官职,只知道其中一人是这里的里正,就是这个闾里管事的。
其他的都是来算民和定分的官员,他们对林心的姓名,性别,年龄,住地,职位,身高,肤色,连有几个奴仆都记载了一遍。
林心为了不五算,谎报了年龄:“十六。”
算民的官员在一块薄薄的,但是较木简大的木牍上写道:“林心,女,癸巳年春三月。”
完蛋了,林心忘记这里人都说虚岁,癸巳年,那从登记簿上来说,自己的年龄只有十四岁!
里正与官员核对了定分,将地址记在林心的名籍上,一通下来,竟然也用去了大半天。
再潼和可言见这边人要走了赶紧来相送,这些官员对再潼也是十分客气。
等他们收拾好东西出门,林心伸了伸脖子对阿宽说:“这些当官的态度好好!那个里正,还叫我多照顾。”
林心想着都想笑,他不找自己麻烦就很好了。
那些登记名籍和定分的官员,一个个点头哈腰,对林心的问题知无不言,林心连连表扬:“他们真是基层好干部,对我这样的平民都那么有耐心。”
阿宽一边帮可言收拾林心的东西,一边说:“那是因为骑将的父亲是右内吏,这里统归右内吏管辖。”
林心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再潼,原本跪坐一旁的再潼欠了欠身子,然后又坐端。
这再潼真是和昭辰齐一样,永远都背脊挺直,精神十足的样子。
阿宽将可言的身契给林心,说可言已经登记在她名下,便属于她了。
林心拿了身契看了一眼可言,就这样一块小木板,决定了她只是一个物件而不是人,想一想觉得真是可怕,自己要不是运气好,那结局比她还惨。
再潼也对林心说这屋子以后便是她的,想什么时候搬进来,只要告知他家少主便是。
这一天林心已经懵了,这才知道,这房子现在是自己的了,刚才一直以为只是办理入住的手续,结果,定分竟然是买房手续。
晚上林心回到轵侯府立刻去见了梁舒闻,找他预支了两年薪水。
林心掂量着手中的金块,挺重的,这就是一万钱,这房子值四万钱,什么时候能还得起啊!
而自己,未来两年都将没有工资,林心顿觉压力好大。
晚上她早早洗漱睡觉,第二日一早林心带着可言想来看看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她打算能将就的将就,自己那可怜的三千钱还要用两年,但是生活也总要过着走。
“可言,以后我们就计划经济吧。”
谁知道第二日两人来到小院,里面已经很热闹,人们来来回回地搬着东西,林心退出去看了看,是这里,没错啊。
再进去发现再潼竟然也在。
昭公子因为公务繁忙,又是小半月没见到了,但是他的贴身侍从再潼却老是在林心这里忙东忙西。
“再潼,你该不会是管家吧?”林心看着他这么多事情每一样都安排妥当,有条不紊,想来在家应该也是管事才对。
再潼不苟言笑地说:“姑娘玩笑话,我只是少主屋中管事。”
林心听了在心里盘算着,再潼就和阿宽差不多,阿宽一个月一千钱,吃住又都在府里,基本都能存下来,这么算的话赚钱买房很容易才对呀!
看着人来人往,林心也帮不上忙,便和可言出去逛了逛,到了午间回来,整个屋子已经收拾干净。
林心还计划自己和可言下午来打扫卫生,这下什么都不用做,并且屋子里还住满了人。
门房里住了两个侍从,是给林心看门的,后院住了两个粗使大娘,林心看得都心惊肉跳,这么多人,自己养得起吗?
屋子里的摆设陈列全部焕然一新,进门是一张一米多宽的案几,背后一长套漆制屏风,配四个软席,崭新的漆床,翘着高高的柱架,上面挂了薄纱。
这里看着瞬间富丽堂皇起来。
床边的几个小柜子上放了几只铜制小羊,还有小香炉。
一旁有一个妆奁,林心在庄抒语房间见过这种高级的妆奁,上面有花纹,底座的三个脚上刻画着看不懂的动物。
里面都会装上许多化妆品、首饰和铜镜,不过这一个是空的。
林心从睡房退出来,又走进门的右边用木帘子遮住的那一边,林心掀开帘子走进去,里面是两张案几,背后比人都高的书架还空空的没有书,两旁放了两个大烛台,烛台各有六支分杈,这样看书应该会比较亮。
这时候林心才看到,进门处的休息区也放了几盏灯,案几旁的灯是白玉质的,壕无人性!
可言将院中一干人叫到跟前,分配了工作,又交代了一些生活起居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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