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梁舒闻回来了,林心去找他的时候阿宽赶紧把林心拉到外面,林心看阿宽那样子,便问:“是不是夫人来了?”
林心猜的不错,确实是夫人来了,房间里,夫人正在对梁舒闻说林心的事情。
“那姑娘前几日来了癸水,眼看着就是个可以生养的了,夫君若是喜欢就纳了妾,不要到时候肚子大了不好看!”
梁舒闻听完眼睛一直看着门口,半晌了才说话:“你为何总拿她说事,我对她没兴趣!”
两人吵了一架,夫人气鼓鼓地走了。
林心和阿宽进去看到梁舒闻铁青着脸也不敢说话,跟着进去几个侍从在房里忙碌着,看得出阿宽等级挺高的,是个小领导。
而且府中的属吏也都来向梁舒闻报告工作,原来一个君侯竟然有那么多属官,连专门养马的官都有。
只是这几个月老夫人为了惩罚梁舒闻,将一切都停了,梁舒闻说是一家之主,其实这轵侯府也是老夫人说了算。
林心无事做,想翻翻书,刚拿起一枚木牍,梁舒闻立刻按下,林心以为是他心情不好,便放了手。
梁舒闻不自在地将木牍收进柜子里,林心发现那是一封信,这里信称为尺牍,如果有什么比较私密的内容,再拿一块板盖住它,用绳子绑起来,再用粘土糊住绳结,称为信札。
这木牍上就有粘土的痕迹。
看了一下午的书,梁舒闻终于起来活动了一会儿,林心不敢问他考得怎么样了,只好想点别的话题。
“少主,你为什么不养门客呢?不是有钱人都养门客的吗?”
梁舒闻站在窗边,对这个话题似乎也不高兴,道:“祖母不许我养门客,可是家中的夫子讲来讲去也不过如此。”
原来老夫人不允许,老夫人对梁舒闻的教育模式真是奇怪,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别人不都望子成龙,只他们家希望梁舒闻做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三月转眼便要过完,林心现在基本上是有了一个上课模式,两日跟着梁舒闻,两日跟着庄抒语。
一个提升她的内在,一个包装她的外在。
现在天气好起来了,庄抒语时常不在府里,她有许多应酬,总有许多夫人约她,不是吃酒就是玩叶子戏。
林心去过一次,跟玩桥牌似的,但是夫人们都正经危坐,又互相坐得远,全靠侍女们跑前跑后,没有人喧哗,没有人开玩笑,这样的**活动实在无聊。
四月,林心的主要功课是各类金银器具的使用和保养,林心每日的打扮都很简单,根本用不上这些,但是庄抒语说了,必须学会。
林心一边擦拭着手上的酒器——觥,一边想着这庄抒语就像她妈当年,压着她学习、练琴,林心以前就想,等大学了,坚决不会再碰一下这该死的乐器!
梁舒闻自上次回来,又开始了漫长的学习生活,林心也不知道他应该要做什么,只能偶尔陪他看书。
直到四月底。
这日阿宽悄悄拉了林心在一旁,问了林心一个惊天的问题。
“姑娘,昭部尉回来了你是不是就跟他走了?”
“我为什么要跟他走啊?”
阿宽开心地问:“那你意思是昭部尉回来后你也会留在府里?”
林心随意地说:“等他回来再说咯。”
林心只是想敷衍一下阿宽,谁知道阿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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