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像回到了小学,扎着两个小辫子,和同学一起跳橡皮筋。”
林心一边帮梁舒闻倒水,一边说着。梁舒闻也不理她,自己看书。
梁舒闻似乎也被禁足,林心这几日都在书房伺候,也没见他出门,在定襄郡时,他恨不得日日都跑出去。
林心凑过去叫他:“少主。”
“嗯。”
林心好奇地问:“你是不是被禁足了?”
梁舒闻看了看林心,叹了口气,道:“皇上只是轻微责备,说改日要看我有否长进,可是祖母却将我禁足。”
他捏了捏手里的木简继续说:“我还想去拜会几位长者,多听听他们的教导,否则皇上改日问起,我没有应对之法。”
梁舒闻闭着眼睛,有些为难。
林心安慰道:“你之前在定襄郡每日跟着昭部尉和夏副官,应该也学到不少啦,你就按照学来的说不就好了。”
梁舒闻有些激动地说:“你说得轻巧!若是不能做到十拿九稳,如何能应对自如?”
林心伸手轻轻用食指指腹假意摸了摸他的头,说:“你别那么大压力,皇上又不能把你吃了,我陪你一起复习一下各类名篇,到时候就忽悠他呗。”
屋里人的举动皆被走进来的庄抒语看在眼里,林心见庄抒语进来,立刻垂手做乖巧状。
庄抒语对梁舒闻道:“这个姑娘来了也许多日子了,一直这样不懂规矩也不行,还是先交给我吧。”
林心立刻看向梁舒闻,瞪了他一眼,梁舒闻终于耿直了一回,道:“改日吧,这几日就让她继续在书房中伺候。”
庄抒语脸色变了变,说:“那夫君过几日将她送来便是。”
庄抒语很不满意梁舒闻孩子才几个月他就自己一个人出走,回来时还带着个小女孩在身边。
两人成亲几年了,因为各自喜好的不同,两人逐渐开始争吵,渐行渐远。
而这次他回来身边带的这姑娘也没什么稀奇,身材、长相、气质是一样没有,在庄抒语眼中真是连自己的指甲盖都不如,但是她看得出,梁舒闻对这姑娘好着呢。
他回来当晚被祖母责备,整个人情绪低落到一言不发,却还问了这姑娘住得可否适宜。
庄抒语留下了一个侍女,说是林心若走了,完全没人伺候也不行,庄抒语分了一个侍女来伺候着。
这样林心可就开心了,屋子里有人伺候了,梁舒闻又自己看书,自己现在就可以偷懒休息了。
林心无聊地翻着这堆看不懂的竹简,随口问:“这几日见你都学习到很晚,你夫人是不是有意见了,刚才过来提醒你不要只一心学习,还要多陪陪她?”
“其实你可以叫她陪你一起看书嘛,约好了互相不打扰就好了,至少也是陪伴啊,不能整天只学习,夫妻关系也还是需要精心呵护的。”
林心反正自顾自说着,一直以来梁舒闻就很少搭她话茬,她早就习惯了。
但是此时梁舒闻说话了:“她不喜欢看书。”
林心白了他一眼,心里想着:谁能真的喜欢看书吗?你还不是为了应付考试,现在嫌弃你老婆不上进啊?
林心一把按下梁舒闻手里的竹简,道:“你也差不多了,今天看了很久了,眼睛也需要休息,你去陪陪夫人聊聊天嘛!”
“放手!”
林心立刻放开手,在一旁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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