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空无一人,他这才感到事情不妙,费精神让我看着那个文娘姑娘,怎么自己看到了美貌妇人,跌了一跤,就什么人都没有了呢?怪哉,怪哉,那个家伙连连惊呼,四处寻找,却仍然是没有人的影子,不好,赶快去找费精神,不然的话,自己的责任就大了,到时候费精神要是把事情都推到自己头上,那头肥猪肯定饶不了自己。
可怕,很可怕,那个家伙急匆匆,忙匆匆,一溜烟跑到了城墙边上的那家酒肆里,进到屋子他就高喊;“老费,老费,不好啦!”
那几个家伙正喝到兴头上,其中一个家伙平日里看不惯他,借着酒劲骂了句;“小王八头,什么不好了,你老婆跟别人跑了。”
那个家伙那里还有闲心还嘴,他直接跑到费精神跟前神经兮兮地说道;“老费,别喝了,快去找人要紧。”
费精神还没有到喝多的份上,听了那个家伙的话,刚想问,是不是文娘跑了,先前骂骂咧咧的家伙又骂了一句;“你个丧门星,老子他妈的正喝得高兴呢,找什么鸟人!”
那个家伙见有人捣乱,憋了一会儿,终于高声喊道;“都他妈别喝了,花老爷要的小妞跑啦?”
喝酒的那几个家伙清醒了,费精神第一个问道;“他是怎么跑的,跑到哪里去了?”
那个家伙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在外面盯着,开始还能听到那个姑娘的哭声,过了一会儿,哭声没了,我进屋子一看,屋子里空荡荡的,他妈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了。”
那个家伙没说他看到一个美貌妇人,进到屋子里摔昏了,再起来就没看到文娘,而是又编了一个情节,说给费精神听,费精神闻听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突然,冲上前去,挥拳,恶狠狠地对准那个家伙的面门就是一拳,接着骂道;“没用的奴才,我让狗去看着也比你强。”
“啊呀,你个死残废,敢打我!”小个子一声惊呼,急忙伸手捂住了脸,接着跪倒在地。
费精神看也没看倒地的家伙,而是对另几个喝酒的家伙说道;“走,大家跟我回去找,要是找不到那个文娘,我们谁也交代不了。”
费精神领着那几个家伙,急匆匆朝脂胭斋跑去,挨打的家伙捂着脸跟在后面,到了脂胭斋门前,费精神上前一脚踹开大门,猛然听到屋子里传来文娘的声音;“谁呀?”
就这两个字,让费精神悬到半空中的心,一下子落了下去,他回头又给了那个刚刚挨过打的家伙一脚,骂道;“你瞎呀!”
那个挨踹的家伙不服气,抢先一步走到费精神前面,进到屋子里,不顾门面红肿,睁开眼睛仔细看了起来,就见文娘头戴黑纱,身穿白色孝服,低头垂目坐在那里,那个家伙一声惊讶;“我刚才找了个遍,也没有看到这位姑娘啊,姑娘我问你,你刚才去了哪里?”
坐着的文娘低头说;“我哪里也没去,始终坐在这里呀。”
费精神上前假惺惺地问道;“大外甥女啊,饿不饿呀,要不,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去!”
费精神本以为文娘不会答应他,更不会搭理他,就抬头用眼睛死死盯着她,哪料到,他的眼睛刚刚落到文娘头上的黑纱上,就听文娘说道;“那就麻烦阿舅了,给我买几个包子即可。”
费精神一听,心花怒放,立刻对身边的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出去买包子,谁也不准离开。”
没等别人说啥,先前被费精神派来看文娘的家伙立刻接过来说道;“老费,我他妈的还没吃饭呢,到酒肆里你先给我打一壶酒,来半斤酱牛肉。”
已经走出去的费精神回头看看那个家伙,那里料到,低头坐着的文娘又怯怯地说道;“有酱牛肉也给我带回来一盘子。”
费精神咋听很惊讶,这丫头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见到他从来都是带搭不理的,今日里这是怎么了,不但要吃包子,竟然还管自己要牛肉吃,也许她阿妈死了以后,她的性情变了,也许是这几日熬的,也许她也是见钱眼开,也许是她想明白了,人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什么贞洁,什么名声,什么愿不愿意的,有奶不就娘吗,有钱不就是大爷吗!
转瞬间,费精神替文娘想得很周到,他转身,又很不放心地抬头看看依然端坐在那里的文娘,这才高声答应道;“哎,阿舅记住了,阿舅这就给你买最有名的望江楼里的酱牛肉和牛肉包子,等你吃饱了,咱们好去见花大老爷。”
这个费精神比花肥猪还要焦急,他恨不得立马就把文娘交到花肥猪手里,好从花肥猪手里得到更多的好处,文娘要吃要喝,总比寻死上吊强,费精神高兴,费精神激动,费精神一溜小跑,跟着那个家伙去了望江楼,先要了两盘酱牛肉,又给那个家伙打了一壶酒,安顿好了那个家伙,拿着五个包子和一盘酱牛肉兴冲冲的回到了脂胭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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