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白见她阿妈口气放松了,忙着撒娇道;“阿妈,人家饿了,你快给我拿饭去。”
她阿妈听见女儿要吃饭,立刻点了她一下,说道;“都在锅里给你留着呢,看你下回再敢一个下水,我就饿着你。”
说着话,她阿妈牵着手把江白领进了屋子里去吃饭,他阿爸仍然在院子里收拾渔网,吃完饭,江白被一阵阵睡意扰得睁不开眼睛,于是,她也不顾天还没黑,倒在床上就睡下了。
她阿妈见状刚想问问女儿,为何大白天睡觉,可是,她转念一想,肯定是闺女一大早去江边抓鲶鱼累着了,也就没往心里去,只是坐在女儿床前,看着女儿睡觉,心里想,该给女儿找个什么样的女婿呢,说心里话,凭着女儿的容貌和本领,找个倒插门女婿应该不难。
江白她阿妈正想得入神,他阿爸在门外喊道;“老婆子,你干啥呢,快出来搭把手。”
江白阿妈闻听,急忙走了出来,到了外面他埋怨道;“死老头子,你喊啥喊,看吧闺女吵醒了我不找你算账。”
她阿爸看了一眼江白睡觉的房间,小声说道;“都说女人心细,我却没瞧见你那儿心细,我告诉你,前日半夜,我起完夜回来,可听到女儿的房间里有脚步声。”
江白她阿妈闻听,立刻紧张兮兮地说;“那你咋不告诉我。”
她阿爸说;“当时我还以为闺女起夜上厕所呢,也就没在意,不过,看她今天累的这个样子,我觉得绝非上厕所那么简单。”
她阿妈听了阿爸的话,立刻反驳道;“净扯蛋,我养的女儿我知道,她绝不会半夜三更朝外面跑的。”
她阿爸说;“不信你就看着吧。”
阿妈立刻回敬了一句;“今晚我不睡觉,我看看到底像不像你说的那样。”
老两口子在院子里嘀嘀咕咕,天也就黑了,两个人又忙乎了一阵子,上床后,阿爸没等阿妈准备好呢,翻身就上去了,阿妈小声哼哼着说道;“你猴急啥呀,慢点就不行啊。”
阿爸在她身上说;“我是想给你提提神,你不是半夜要打更吗!”
她阿妈在她阿爸身下,哼哼了半天,才回了一句话;“你是纯心不让我看看到底是咋回事情,告诉你,完事了我就得睡觉了,到时候你给我盯着点,闺女要是半夜朝外面跑,你就跟着她。”
正在享受的阿爸,那还有心思想女儿的事情,他不紧不慢地动着,身下的阿妈极力配合着,过了好长时间,她阿妈商量她阿爸;“快点出来,好让我消停地睡个好觉。”
阿爸说;“不行,我还没玩够呢。”
阿妈说;“你啥时候有过够!”
“哎呦,妈呀,劲儿太大了。”阿妈说完这句话,突然惊叫起来,他们身下的床铺发出了剧烈的抖动声。似乎,整座竹楼都在抖动,过了半天,竹楼里渐趋平静,再过了一会儿,竹楼里传来了呼噜声,高一声,低一声,仿佛在配合着竹楼外面的那些不安分的生灵。
鼾声迎来了三更,虫儿叫的更欢,蛤蟆鼓起喉头,咕呱、咕呱、费力的唱着求爱小夜曲,只有在大江边的夜色里才会享受到眼前的这一切。
星稀月朗,那牙弯月高悬天际,发出淡淡地清辉,江水哗哗地拍打着岸边的岩石,偶尔会有什么东西从水里跃出来,接着又扎进水里,江岸边的芦苇荡,静静地站立着,就像一排排的哨兵,看着大江里的奥秘。
江水流,日夜不停地向东流,淹没了多少好时光,带走了多少代人的青春岁月,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江畔,这间用竹子搭起来的小二楼,没有了白日里鸡鸣狗叫的喧闹,屋子里刚刚上演完亘古以来,令人挥之不去,赶之不走,总是让人跃跃欲试的惬意之事,两个人叠在一起,很舒服地睡着。
江白的闺房占据着楼下的整个房间,屋子里的墙壁上张贴着鲤鱼跃龙门的连环画,一张竹床,一排竹柜,衣架上挂着一身白色的纱衣,窗户上贴着过年时的剪纸,依然很新鲜。
江白躺在竹床上,身上盖了条薄薄的蚕丝被,浓浓地睫毛,毛茸茸地遮挡着眼睛,瓜子脸上睡意正浓,白皙的皮肤显出只有少女才有的淡淡地红晕,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张开着,很显然,她睡得实在是太香甜了。往日里,夜半时分,她都会醒来,今夜却不知为何,她全没了往日的精神,从天还没黑一直到现在,江白都在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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