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龟天下的手上,鳞片腥臭无比,熏得晋晚生一个劲儿呃心,晋晚生只好捏起鼻子说;“什么东西,太难闻了。”
“快贴上,到你身上就变香了。”
晋晚生不敢违拗,他拿起鳞片,憋着气,顺手贴到了肚脐眼上,转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上清香无比,从来没有过的清香,从来没有过的自在,晋晚生接着又问;“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奥,他是大江里的鳖精,有五百年的道行,我刚才说过,她是我表妹,细说起来,也许是因为我和你的机缘,连带上了她,认真说起来,她也算是和你有些缘分。”
听了龟天下的话,晋晚生不由得暗想,难怪,原来你们是亲戚,他刚想到这一层,突然,身上一激灵,头脑里立刻钻出来一个问题,于是,就急忙问龟天下;“她把我的船桨扔没了,又给了我一样很奇特的东西,现在变成了船桨,她这是何用意?”
龟天下急忙解释道;“她这样做是好心,要不,我不会说她和你也有渊源,那是她花三百年心血,利用身上的鳞甲,让上天的雷电击打出来的,那个东西叫浑天杵,再磨练百年后,拿在佛缘极深之人的手中,就可以翻江倒海,划地成河,还可以扰动龙宫,对龙王爷的虾兵蟹将发号施令。她可以把这样的宝贝给你,真是用心良苦,也是对你的一片情意呀!”
“情意,真是无稽之谈,我和她哪里来的情意呀,我看,还是劳烦龟大哥把那个什么浑天杵还给别样花吧,我可消受不起!”
龟天下见晋晚生要把那个浑天杵还给别样花,立刻阻止道;“我的傻兄弟,那可是无价之宝,你真要是还回去的话,别说我现在找不到别样花,就是能找到她,她也不会收回去,也许她会趁着这个机会再次找到你,你想,那时候你又该如何应对呀?”
听了龟天下的话,晋晚生立刻无语,心中暗想,还是躲着那个别样花为好,不然的话还真不好办,说不定啥时候自己就会遭了别样花的道,刚想到这里,别样花风情万种的样子就浮现在了他眼前,不好,还是别想的好,省得自己把持不住。
晋晚生想的入神,半天没有说话,龟天下还以为他在想别的办法,就又说道;“晚生兄弟,我告诉你别样花的真实用意吧,你别看她锻造出了那把浑天杵,可是,那把浑天杵在她手上也只能是成为一把神奇的船桨,却不能成为天下至宝,也不能发挥出它潜在的神力,我说的那些,想必她到现在也不见得能够知道,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个最主要的原因,那把浑天杵在她手上时间久了就会失去功效,因为他是个母鳖,也只能做到哪一步了,而这把浑天杵需要在佛缘极深,却又是阳刚至极的雄性手中,在经过一番锻造或者是其他机缘,才能够成为我刚才说的有那样的威力,而你,在我看来,恰好就是那种人,也许,到了紧要关头,他就会显现出自身的神力,这也说不定。”
龟天下的一番说辞,实在是精妙,反正晋晚生也无从考证,不过,真就是他的这样一番话,到提醒了晋晚生,他接着又说道;“龟大哥,你哪个什么浑天杵,可不像你说的那般神奇,就说我拿它当桨划船吧,刚到我手中的时候,确实如你所说,只要它一进入水中,小船儿就会向箭一般射出去,可是,没有多久,它就和木头船桨差不多了,无论我怎样用力气,小船也没有那般快了,你还说它有多神奇,还说它是无价之宝呢?”
听了晋晚生的话,龟天下先晃晃头,然后反问道;“你看到那把浑天杵的时候,是不是不认得它,看着它黑黢黢的,还沉重得很,你拿不动它,是也不是?”
晋晚生点头,算是回答,龟天下又说;“等到你到了大江里,它却自己飞到了船上,对不对?”
晋晚生又是点头,龟天下又说;“等它飞到了船上,你就把它拿了起来,接着它就变成了一把船桨,现在几乎和你原来的那把船桨毫无二致,是也不是?”
“你咋知道的,当时你是不是就在隐藏在我身边?”
这次晋晚生没有点头,而是开始反问,龟天下瞪着绿豆眼,呵呵一笑,说道;“你忘了,我是谁,我是神通广大的龟天下,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不用算,只要看你一眼就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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