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却只是一知半解,此刻根本看不懂,如果现在他的体内还有哪怕一丝的雷灵之力或许还能靠神之中指去辨认,然而此刻他的丹田里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法使用。
“哎……”何冲深感遗憾,叹口气却下意识的将右手放到了石棺上。
可就在他右手触碰到石棺的霎那,何冲的脑海中却忽然一声轰鸣,好像炸雷落下般,眼中瞬间白茫茫的一片,他整个人似乎到了另外的空间中,而非在那墓室之内。
“孤自孔丘旧宅偶得《天衍阳雷功》与水雷珠,毕生钻研却不得要领。”
正当何冲在这白色的空间中诧异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位身着锦衣汉服的男子,看年纪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却是浑身透着王者之气。
只见这人看着何冲,眼中似有喜悦,却说着让何冲更加意外的话语。
“孤观汝之体内似有《天衍阳雷功》之力,汝当为有缘之人,孤今将水雷珠一并赠予,望汝解孤昔日之愿!”
此话说完,那男子的手中居然升起一枚玄黑色的珠子,不断的散发着光芒,随即男子向着何冲一指,那水雷珠竟直直的钻进何冲的肾脏中。
何冲大惊,想要阻挡却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珠子钻进自己的肾脏内盘踞。
就在水雷珠稳住的瞬间,何冲只感觉自己体内好像涌入无尽大水,顺着自己身体的各条经脉不断流转洗刷,最终又回到肾脏处的水雷珠里。
与此同时,脑海中关于《天衍阳雷功》的那些招式似乎又解封了许多,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何冲马上就明白了该怎么运用这些新的招式,更是熟练无比。虽然吃惊却没有害怕,毕竟之前都有了两次类似的经历,何冲早就淡定了,不过经过水雷珠这一周天的冲刷,他反倒觉得自己的身体舒服了不少,伤势也不像之前那么重了,甚至连胸前的伤口都已经结痂
,并且全身都好像泡在水里似的舒服无比。
“何冲,你怎么了!”
正当何冲还沉浸在这舒服的感觉中时,耳边却传来聂蔓蔓焦急的呼唤声。
“你别吓我啊,何冲,你到底怎么了?”
聂蔓蔓甚至带着哭腔,显然是见何冲久无动静,吓的哭了出来。
“我没事啊,刚才只是想到点事。”何冲醒来,连忙解释,“别怕。”
“你吓死我了。”聂蔓蔓见状使劲拍着何冲的胸口,哭着嗔道,“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我可没那么容易死。”何冲哈哈一笑,抓住对方的玉手笑道,“我还要带你下山呢。”
聂蔓蔓以为何冲刚才是故意吓唬自己,故意不想搭理他,使劲想抽回手来,却不想何冲力大根本抽不回来,也只能作罢,只是头却拧向一边不再说话。
暗中查看了下自己的伤势,何冲惊奇的发现居然已经好了大半,尤其是肋间的断骨,竟都不太疼痛,适才水雷珠在体内的运转果然是有着大大的好处。
这石棺周围也是什么可供利用的东西都没有,何冲只能再度回到洞口正下方,头向上仰着不断的思考着出去的办法。“咱们想要出去,只有一个办法可选。”伤势既然好了大半,何冲打算尝试一下最不可能的途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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