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怀疑,正准备揭开谜底,听了她这么一说,立刻喷了出来。
不是我,这是什么意思?这意思就是她躲在一边,看清了汴梁做的事情。
这样的话,她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才会说不是我。
被人躲在一边看,即便是个女人,都让汴梁有种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冲动。
“那你,知不知道是谁?”汴梁问。
虽然糗事被人知道,但是真相还是要搞明白,可千万别稀里糊涂把人给硬上弓了。
这事可不是他的记忆所能接受的,这不道德,是违法,是犯罪!
花仙摇摇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
她记得薛慕澜和追魂进来,然后薛慕澜中了毒,倒在地上,接着薛慕澜不见了,床上多了一个人,缦帐也放下来了。
再后来,追魂中毒倒地,她出来准备杀人,结果,汴梁来了,她和追魂躲到了床底。
因此,床上多了一个人,什么时候多的,具体是谁,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不会吧。”汴梁一脸的苦相。
难道说他的那位果冻腊肠,就像是流星一样,一闪而逝了。
倒不是他对这个女人有多少情感,主要是他想弄明白,为什么有那么一晚,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该不该做出什么补偿。
自从他怀疑不是花仙之后,他一直有这个念头。
“那天,有没有什么女人住在附近。”既然不知道,那就用排除法,汴梁想。
药仙想了想说,“就一个姑娘,那晚也住在庄院里。”
汴梁立刻就激动了,“赶紧带我去。”
今晚月色朦胧,和姑娘说清问题后,或许你情我愿的,还会有什么故事发生,那可是相当的不错,他想的也是相当的美。
可惜,花仙的回答是,“人早走了,听说去了潼关。”
这话听在汴梁的耳朵里,就像是一盆凉水将他浇透,连心都浇凉了。
他悻悻的转身,又回到花神的房间里。
“哟,少爷这么快啊。”薛慕澜有些调侃的说。
她的意思是这么快就吃了闭门羹回来了,因为她看得出,汴梁一脸的扫兴。
可是汴梁越扫兴,她越开心,大哥也不叫,改称少爷了。
但是听在汴梁的耳朵里,那就变味了。
这么快?谁快了?这二弟还真是欠揍。
恰逢他心情不好,于是他大踏步的走上前,对着她的屁股,就是“啪啪”两下。
他说,“小子,就你这娘样,还和我讲快慢。”
说完,又啧啧两声,“屁股的弹性不错,都赶上娘们了。”
薛慕澜没听懂他前面的话,反正也没什么好话,她故意嘟着嘴说,“喜欢啊,喜欢你就嫁给我啊。”
一句话,又把汴梁拍死了。
汴梁继续躲在一边,看花神忙活,心想这小子真不够意思,两人斗嘴也不来帮一把,后来又想想,人家是大夫,斗的是手艺,可不是嘴,这样想着,心里也舒坦了些。
终于,花神在给薛慕澜涂上厚厚的一层泥巴一样的东西后,宣布治疗结束。
汴梁便背着薛慕澜回房睡觉,这次他们的房间是单人间,只有一张床,结果自然是一切照旧。
汴梁让薛慕澜睡里头,因为她受了伤。
躺下后,他抬着头,有些睡不着,主要是他心里的疑问,没有得到解决。
他很想立刻就动身去潼关,把人给找到了,可是就算去了潼关,他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又该怎么找呢?
薛慕澜也睡不着,不知怎得,她一想起汴梁出门找花仙,就浑身的不舒服。
而且汴梁今天看英舞时那无耻至极的眼神,想想就火大,所以她要找机会修理修理这位大哥。
可是,该如何开口呢?
她想着,突然有了注意,“大哥,我要喝水。”
她想让他跑跑腿,以示惩罚。
汴梁立刻去倒了一杯水,谁让她受伤了不能动呢。
“大哥,我饿了。”
“大哥,我要方便。”
。。。。。。
“大哥,我睡不着,讲个故事。”
汴梁被折腾的半死,此刻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吼道,“睡你的觉。”
其他的事情他没法拒绝,讲故事,深更半夜的,讲什么故事,要不是他兄弟,直接一巴掌拍过去都有可能。
谁知薛慕澜扭过头,撇着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那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刚好照在她的唇上,娇艳欲滴的像是成熟的草莓,把汴梁看的是心里腾的升起了一团火焰。
汴梁感到呼吸都有些浑浊,要不是他努力克制着,他可就要扑上去咬住那草莓,狠狠的咬。
他的脑海里一出现这个画面,立刻浑身打了个冷颤,想自己这么一个好好的青年,什么时候被那娘娘的二弟给带歪了,那可不行。
“大哥,我要嘛,就要嘛。”薛慕澜的腰没有扭,但是那声音,比扭腰的姑娘还要轻,还要柔。
就连她说话时带起的风,吹在汴梁的耳边,也特别的痒痒。
汴梁受不了了,他侧过身,背对着薛慕澜说,“去去去,再这样下去,那个姑娘敢嫁给你。”
男人比女人还嗲,谁家姑娘受得了。
“你嫁给我呗!”薛慕澜哈哈哈的笑着,笑的特别的得意。
每次她说这个话的时候,汴梁都是一脸的窘样,也不知怎得,这个特别让她满足。
去你的!汴梁闭上眼不去理他。
可是他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一直是她的红唇,还有她那妩媚的笑脸。
真该死,难怪追魂会那么做!老实说,还真让人受不了!
他这样想着,进入了梦乡,可惜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今晚的梦里注定有她,还有她喊着,你嫁给我呗,而自己,居然穿上了婚纱。
梦惊醒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房里也很凉快,可汴梁的整个后背都是冷汗,那是被噩梦惊醒的冷汗!
他连忙准备起身,却发现薛慕澜满足的睡在他背后,不知何时,一只小手正搂着他的脖子。
好恶心!
他悄悄的爬下了床,走到屋外,抬头便望见了明月。
可是,他觉得连月亮都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恶心。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汴梁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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