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青楼!当薛慕澜听到这个提议时,吓得脸都白了,虽说以前当兵时,也有很多同僚去,但她哪里敢去,又怎么会去!所以她连连挥手,“不去,不去。”
汴梁以为她是舍不得银子,心里顿时就火了,这银子,可不是你一个人的!
他有些生气的吼道,“是不是男人啊!”他说这话的意思是:独吞银子这么小气的行为不是男人!
但听到薛慕澜耳朵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回想起酒楼里汴梁调笑般的说她手嫩,还以为他起了疑心,也就不敢再推脱了,毕竟女扮男装的事情,她已经做了四年,习惯性会去遮掩。
其实,以她目前逃兵的身份,换回女装比换个名字要安全的多,只是她一时没想这个问题。所以没办法,她只能点头答应。
“嘿,这才够爷们嘛!”汴梁搂住她的肩膀,就往月雅阁走去,他说这话的意思是,银子拿出来大家花,不小气,像爷们。
薛慕澜听到“爷们”两字,心又跳了一下,以为汴梁再次试探她,所以内心虽然有些抗拒,但也没有挣扎,由得汴梁搂着她走,只是脸变的通红,心跳也有些快。
汴梁可没注意这些,他的注意力全都往月雅阁飘去了。
大红灯笼挂两排,
屋檐底下绿罗衫,
客官何处色最美?
风吹紫裙玉腿白。
醉仙楼不是连锁店,月雅阁却只有月奴一个老板。如果说醉仙楼有达官显贵做后台,那么月雅阁的后台就是皇亲国戚,所以,这里不但姑娘美,而且绝对的安全,当然,它也有一个缺点,就是贵,好货不便宜嘛。
汴梁可没想过钱的问题,他就是准备来花二弟的银子,管他什么价,挑好的上!
哈哈哈,亲爱的姑娘,我来了,作为一个初次登门的嫖客,您可一定别让我失望,他的脸上挂着淫邪的笑,看着灯笼下年轻女子裙下的小腿,只恨这风不够大,不够让他瞧见更多。
薛慕澜开始怯场了,她有些不想走,可是怎么顶得住汴梁的热情。其实汴梁也有感觉到了她的一些异样,可他以为她是舍不得银子,脚下用力,更是加快了速度。
但是毕竟这是街上,而且又是白天,汴梁再猴急也要注意风度,所以速度虽然快了,但也没有跑起来。
妈咪可管不了那么多,一看有客人来,赶紧跑了过来,心中还暗自欣喜,想不到今天生意不错,时辰这么早,就有第二波客人来了,看来今天的小费,能赚不少。
“哎呦,大爷,您可记得来了。”对于所有人,不管见过的没见过的,妈咪都有自然熟的本领,她将手绢往汴梁身上一甩,故作神秘的轻声说,“今儿个刚来几个新姑娘,白虎一线天,爷,要不要尝尝。”这也是她常用的手段,新货总是对客人更有吸引力,她天天这么说,实际上那有那么多新人。
不过,听着就是受用。汴梁有些急不可耐,激动的说着,“好,要胸大的,对了,最好臀也翘的!”说完,朝薛慕澜望去,“你有什么爱好?”银子还在她手中,总得照顾她的感受。
薛慕澜的反应并不大,以前在军营里,睡觉的时候,那群虎狼之年的士兵各个嘴巴里离不开女人,女人可是军营生活最好的润滑剂,说着说着,大家都能忘记浑身的疲倦和伤痛,呼噜噜的大睡。所以,薛慕澜是习惯了的,时间长了,偶尔也会和大家起起哄,调侃上两句。但是,到了月雅阁,反应虽然不大,起哄也是不敢,就说,“全听大哥做主。”
“有,有!包二位爷满意。”妈咪点着头,将两人迎了进去,进门后,又高声喊道,“爷二位,大厅,上茶。”
月雅阁也是两层,前后分为两部分,前面部分是大厅,挑高两层,后面部分是房间,其中一楼的房间是才艺表演用的,接素客;楼上的自然是接荤客的。
大厅中摆放着不下十张桌子,有大有小,大的能坐十来位,小的就两个座位,桌上铺有绸缎,绣的不是鲜花,就是鸳鸯。
妈咪把两人领到小桌上,笑眯眯的说,“二位爷,先用些茶水,姑娘们都还在后面梳妆打扮,可不要心急哦。”说完,她拿手绢的手自然垂下,而另一只手朝前一伸。
这是月雅阁的规矩,客官要见姑娘,就得给妈咪小费,给的越多,姑娘就越多,出来的也越快;给的少了,妈咪不满意了,那姑娘自然也就出不来了,什么梳妆打扮,这可是妓院,后面的姑娘们都急着做生意呢,怎么会让客人等。
两人都是第一次来,不懂行情,薛慕澜真的坐下喝起茶来,到了这个时候,她的心也不再着急,既来之,则安之,待会见机行事就好。
汴梁是又兴奋又着急,茶也不喝,眼睛直勾勾盯着后面,生怕姑娘们不出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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