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变成害羞,“得亏父皇派人过去说和,不然本王这颗脑袋早被王妃射/成蜂窝。”
“哪有王爷说的那么神啊。”燕来嘴上这样讲,心里忍不住骂,该死的编剧究竟把小说版的内容删掉多少。
豆蔻惊得合不拢嘴,“百发百中?”不自觉流露出崇拜,“王妃好厉害。若为男儿,怕是要把王爷比下去。”
“豆蔻,不得无礼。”梁州开口呵斥。
平王接到:“豆蔻说得对。不然也当不得平王妃。”笑看着燕来。
燕来嘴角一抽,心说他可不想当,“王爷,随妾身来一下。”把他往西厢房拉。
“出什么事了?”平王进去才问。
燕来冲他的陪嫁丫鬟招招手,拿过钥匙打开一红木盒子,抓一大把金饼就用汗巾包起来。
“你这是作甚?”平王眉头微蹙,脸上有一丝丝不快,“本王——”
燕来压下心底的恶寒,双手握着他的手。
平王僵住,也变成哑巴。
“妾身知道王爷会自己准备。这些王爷贴身放着,以备不时之需。”燕来道。
平王找回自己的声音,“本王用不着。”
“王爷是嫌妾身的钱脏?”燕来瘪瘪嘴,大有你敢点头,我就哭给你看的意味。
平王慌了,“没,没有,我不是。你你别哭。怎么跟水做的一样。”
“你以为我想。”燕来委屈巴巴的,“你们整个萧家,自上到下都嫌弃我,我——”
平王忙打断她的话,“我没有,父皇也没有。你你别胡思乱想。他们只是还不知道你的好。”
“真的?”燕来仰头看着他。平王使劲点一下头,把金饼收起来,“本王一到那边就让人给本王做个荷包贴身戴着行吗?”
“戴不戴妾身又不知道。”燕来嘟囔一句,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平王长舒一口气,笑了就好,笑了就好。
“我闻到饭菜香了,去用膳,本王饿了。”平王立即转移话题。
燕来正好不想跟他黏糊,闻言立即附和一声。
饭毕,平王去哪儿,燕来跟到哪儿。平王去如厕,燕来都要守在门外。平王一直等她开口,然而直到平王拎着宝剑走到门外,燕来都没提出随军。平王又不免觉得失望。等他意识到自己在期待什么,平王不禁腹诽,他何时变得如此儿女情长。
“有什么事就去找父皇。”平王低头看着使劲抿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的妻子,犹豫片刻,空着的那只手移到她肩头,安抚她,“父皇会为你做主。”
燕来使劲点一下头,扁扁嘴说,“王爷保重。”眼底满是不舍。
平王攥着宝剑的手紧了紧,另一手猛地把人揽入怀中。
燕来吓一跳,好在他一直演着,还演的很认真,没露出马脚,“王爷……”脸埋入他怀中,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心说你可别爱上老子,“早点回来。”
“本王知道。”平王深吸气,松开她,翻身上马,夹紧马腹又迟疑下来,转向燕来,犹豫道,“记得给本王写信。”
燕来眼底的泪水适时奔出来,“好……”
“驾!”平王别过脸,呵一声,直奔西去。
燕来:“王爷保重!”
回应燕来的是一阵阵马蹄声。
燕来张了张嘴,把余下的话咽回去,面上依依不舍地望着平王,直到七个人的身影变成了七个黑点,平王回头也看不到他,燕来就转身回府。
越过影壁,到前殿院中,燕来停下,冷声道,“梁总管,把所有人叫过来,我有事吩咐。”
“此刻?”梁州下意识问。
燕来转向他,脸上再也没有难过不舍,尽是嘲讽,“你说呢?”
“王妃叫你去就快去,哪来这么多话。”豆蔻说着瞪一眼她爹。
梁州立即吩咐下去。
前殿最中间的那间直通后殿,所以南北都有门,里面也就没放桌椅板凳。等人到齐,燕来命豆蔻关上透风的门,她站屋檐下,背对着门面朝南,正对着王府众人。
“王爷之前讲的话你们都听到了?我是平王府的主人。”燕来看着众人问。
豆蔻抢先接道,“奴婢听见了。王妃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赔上这条性命也会为您办妥。”
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豆蔻,这丫头何时变得这么谄媚。
燕来见状,笑了,“他们好像不信。”扫一眼众人,示意豆蔻自己看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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