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理一切应该很顺利才对。
为什么现在的情形,好像变得很不顺利呢?那条项链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这时候,维娜悦耳动听的声音响起。
她妩媚地说:“雪少,别动气,其他人什么都不懂!在他们心中,那些所谓的科学,就是一种允许自我证伪动态开放的可靠方法,自认为最讲究形式逻辑和证据。但是,迷信科学本身也是一种无条件接受、不允许质疑的盲目相信,它也等同于一种所谓的迷信!”
说完,对着上官雪露出一个极漂亮的笑容,这话让他轻轻点了点头,脸色柔和了些,看人的目光也温和了许多。
虽然,安之不清楚上官雪的种种禁忌,以及他和维娜的关系。但是,她不是个眼瞎的傻子,刚刚维娜说的一番话、她在办公室的出现、谈话中对上司表现出来的随意、以及上官雪的表情变化,都让安之明白了,自己已经说错话,而且维娜和上官总的私交不浅。
于是安之就拼命地想,要说些什么话,才能弥补自己的过失。不过,维娜不打算放过她,便似笑非笑地开口说:“安之同学,你既然懂这些道理,那为什么在安大招聘会上,还要戴那条项链呢?”
对于一个没有社会阅历,也不擅长话术的学生来说,维娜提的这个问题,分明是在挖坑,很不好回答。安之顿感到一股敌意,她的神情变得有些慌乱。
就在她无法应对的时候,冰冷的上官雪开口了,他对着安之说:“只是好奇你别害怕,照实说,不会怪你!”
“雪少,她。。”维娜很不满地抢着开口,上官雪冷冷瞪她一眼,脸又阴沉了下来。维娜很清楚他的脾气,于是便识趣地闭嘴了。
安之愣了一下,她看不明白这对男女的相处模式,也顾不上想太多,便听从上官雪的话,实话实说道:“我在安大招聘会的前一晚,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后很不安。朋友说那条项链很灵,戴着它能平平安安一切顺利,可以保护我。我相信自己的朋友,那天招聘会,便戴了那条项链!”
上官雪挑起眉,追问道:“保护?招聘会的前一晚,你做了什么噩梦?”
“我梦到招聘会上,报告厅一角的屋顶塌了,落石差点砸到面试官!”安之说的是真话,面试前一天晚上她曾用过潜能,那是距今为止,最后一次使用特殊能力。
听到这里,维娜变得异常激动,她大声说:“你说谎!没有人可以预知未来!”
“出去!”突然,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上官雪转头,冷峻地看着维娜,用特有的冰冷声音说。
维娜漂亮的脸蛋马上乌云密布,神情委屈的快要哭出来,声音颤抖地说:“雪少,我,我。。”
上官雪面无表情,声音还是冰冷的渗人,固执地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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