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咱们挺过来了!”剩下来的先锋部队,几乎人人都是浑身的伤势,大家迎着朝阳,欢呼着,感慨着劫后余生。还有人,绷紧的一根弦,终于在这个时候放松下来,身体也像是失去了主心骨,躺倒在地,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大家,都没事吧?”这时,几道银光一闪而过,中心地带对抗召唤魔人的几人御剑飞来。火灵派的赵师弟是个沉不住气的急性子,他冲在最前面,急于知道其他的同门师兄弟是否安全无虞,御剑也御的歪歪扭扭,还没停下,就先从天上跳了下来。
后面,紧跟着景予、水齐、唐柔还有林方鉴,他们和赵师弟站在一排,恍若天神将世。他们就是大家的救星。晨曦之下,几人形象突然高大了许多。灵剑派的几位,也忘记了唐柔之前的狠辣,再看唐柔时,眼神中多出了一些认同。
就在他们和各自的同门寒暄,互相倾诉方才九死一生的危机时,景楚三人刚刚跑了回来。柳萧没被魔人伤到,却被缪饶的招式一个后坐力,给弄断了几根肋骨,他捂着左边肋下,脸色有些发白,眼中薄怒,瞪圆了双眼,四处寻找,大声喊道:“缪饶,瞧瞧你干的好事!我就算欠你人情,也不是这么个还法吧?”
这边,景楚景煜赶紧跟景予汇合,三人相视一眼,都懵了,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师妹呢?”
都不知道缪饶在哪,景楚一拍脑袋,“坏了,赶紧找。”
“师妹不是两位师兄在一起吗,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景予着急地问道。
“先找到人,再跟你慢慢解释。”景楚个景煜也因为那个突如其来的后坐力,而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还好金丹修为也不是假的,只是外伤,他们粗略处理了一下,立马就开始寻找缪饶。三人纷纷将神识放散出去,几乎立马就覆盖了整个山顶。
霎时,景予一惊,他的神识探查到了缪饶,他大喊道:“找到了,她在那边,昏迷不醒!”景予一个瞬移,挪移到一个大坑边上,坑里躺着的人事不省之人,便是缪饶了。“她在那里!”
看缪饶躺在坑底,双手是血,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模样,三人都以为她受了致命重伤,着急忙慌地跑过去。可等景楚给缪饶把完脉以后,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了,他疑惑地摇摇头,又重新再把了一次脉搏。
“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啊。”景予催促道。
“这……奇怪了。”怎么看也是重伤,可他看到的好像完全不是这样。“失血过多,疲劳过度,非要再加上一条的话,那就是真气耗光。主要还是失血导致的昏迷,与其说昏迷,也可以说睡过去了,一觉睡醒,估计也就好了。”
“就这样?”景煜音调都莫名抬高了,“没有五脏六腑破损,丹田不保,其若游丝?”
景楚伸手在缪饶鼻子下探了探,呼吸有力,健康的很。他肯定地说道:“确实就这样。”
“幸好!”他们两人皆是一副疑惑面容,只有景予,一听缪饶无碍,就是失血过多,松了一口气。他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找了两粒补血的丹药给缪饶服下,然后席地而坐,不顾战场之上首先自保,再保人的原则,就毫无顾忌地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送到缪饶体内。
“嗯?”景楚与景煜面面相觑。因为风亦的缘故,景予和缪饶又是年纪相仿,相比其他同门而言,二人关系确实更加近一些。只是今日看来,太令人费解了,这看上去可不是普通的“近一点”,而且……景楚和景煜对望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微微一笑。
或者说,他们隐隐还有一些期待后续的发展。
此刻,无数的银白剑光在坑在闪烁,脚步声由远而近地响起,有不少人在向山上靠近,山顶开始有些嘈杂。坑底几人本能地戒备着,景煜将葫芦放大,至于身前,而景楚则护在景予边上,以防被人偷袭。
几道剑光从天上划过,抬头一看,景楚面露喜色,戒备松下,“是大部队赶来了。”
恰好缪饶微微转醒,真的像是睡了一觉一样,伸了一个懒腰,脑子还有些迷糊,看着景予欣喜又认真的脸色,想也没想就说道:“你的真气果然还是不够纯粹,厚重,种族看来还真是一个问题,像大……”大师兄就厉害的多了。
三双,六只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硬生生得讲后知后觉的缪饶给逼的停了下来。景予的脸色难看极了,倒不是缪饶说他真气不够厚重,而是他从她的话里话外,都感觉到了比较。在她的心目中,不是认为他不够优秀,而是认为他不如另外一个人优秀。
有了这种认知,景予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没吃饭饿的慌,又好像哪里痒痒,可就是挠不到。然而,他又说不出来这是为什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他没好气地瞪着缪饶,“像谁?哼,没良心,早知道我就该把你丢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
景楚心话:也不知道是谁,刚才急的满头大汗,看人睡着都以为死了,恨不得殉情似的,这会儿又骨气铮铮了,呵,有意思!
“大,大,大家这么关心我,有受宠若惊,胡言乱语呢,这不是没睡醒呐?呵呵!”缪饶傻笑两声,转头就做鬼脸喘气,一边暗暗在脸上打了一下,心想这张嘴差点就说漏了。龙啊,那是本该灭绝的龙!人多嘴杂的,指不定传出去会不会给青云派引来新一轮的争抢大战。远的不说,单是她那恶棍大师兄,她就别想活着走出青云派。
“咦,那不是大部队来了吗?赶紧的,咱们去和正一道长汇合,接下来该怎么办还得找他老人家具体商量呢!”缪饶秉持一贯的作风,三言两语不对头,拔腿就跑。
景楚紧跟其后,路过景予时,若有所思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似笑非笑地走了。他还没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呢,景煜路过他时,也莫名其妙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底也是似笑非笑,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师弟,此事不容易,我懂,努力吧!”
而后,几人就消失在大坑的那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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