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种,仍旧不解气,左右开弓直往缪芙蕖脸上甩耳光。
想她缪饶的思想已经够开明了,明明继承了原身多数的记忆,但也从来没有把缪芙蕖当做是杀死自己的凶手去报仇,毕竟这事没有真正的发生过。可她选择放过缪芙蕖,并不代表缪芙蕖就会放过她,原身的记忆没错,这缪芙蕖果然不是个善茬。
今天,她就一定要让缪芙蕖知道厉害,以后见到她只能绕道走。
“缪芙蕖,你给我记住了,我这个人对待敌人,向来心眼比针眼都小。你对我们做过的事,我全部都记得,一旦被我抓住机会,我会千倍万倍地从你身上讨回来。你若敢伤了我母亲和大哥,我哪怕在地狱,也会爬出来先杀了你。你敢玩阴的,我斗不过你,那我就以命为酬劳,也要雇了杀人搅的你们缪家上下不得安宁。”
缪饶死死地掐住缪芙蕖的脖子,看着她满脸因为呼吸不畅憋得通红,四肢不断抽搐,抽搐的幅度也越来越小。缪饶知道,该收手了,杀了她对自己没有好处,她们一家老弱妇孺,根本没办法跟缪家硬来。凡事都必须把握好尺寸,只要吓住了缪芙蕖以后都不敢再来惹事,她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怒声问道:“你听见没有?”
缪芙蕖一个天之骄女,哪肯被缪饶威胁住,然而过度缺氧,已经导致她大脑出现短暂的混沌,心跳如擂,这是来自对死亡的恐惧。缪芙蕖再是不信缪饶这个狼崽子敢对她动手,可自己的性命已经受到了威胁。缪饶疯魔了,她的命却金贵无比,绝对不能作为赌注。
“听……听到。”缪芙蕖艰难地说道。缪饶一松手,她立马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大哥,咱们走。”缪饶至始至终也没再看缪芙蕖一眼,只是冲着假山那边喊了一声。
几个丫环先前被缪峰耍得团团转,偏偏缪峰滑溜的像个泥鳅,愣是不好抓,急得很上火。本欲转移目标对付缪饶,一抬眼,却见缪芙蕖衣服撕烂好几处,一身狼狈,脸上两颊肿起,吓得花容失色,担心缪芙蕖有个好歹,她们吃不了兜着走,当即忘了缪饶,一个个围着缪芙蕖打转。
脚步声远去,缪峰才敢从假山底下爬出来,看缪饶揉着后腰一瘸一拐,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死死地拉着缪饶的小手,问道:“小妹,她伤了你哪里?”
缪饶咧着嘴傻笑,很是得意,炫耀道:“她可比我严重的多,这一架打的值了。”
“当心回去被母亲责罚。”缪峰如此说着,脸上却丝毫不见即将被责罚的担忧,反而笑的畅快。
缪饶也笑了,人活一世,追求的就是个痛快,此前一直被缪家折磨的日子,生不如死,打了缪芙蕖一顿,扬眉吐气,郁结于心的心病都给除了,就是被责罚也认了。“我不怕。”
两个人相视一笑,是压抑已久的宣泄,也是终于昂起了头,找回了尊严。他们相互搀扶着,脚步一高一低地往北院走去。
他们两人猜测,以缪芙蕖争强好胜爱面子的性格,绝对不会将今日挨打的事情传出去,只会默默地修炼,然后再以牙还牙。可惜,他们都忘记了,一个人爱面子的前提条件是保有尊严的前提下,更何况缪芙蕖背后还有一个缪家家主缪云霄。
缪云霄专横独断,几十年如一日地在家主的权利中浸染,如何能忍受外人挑战他的权威?
而家主的权威,借由缪芙蕖被打之事,爆发到了一个顶点。这对于北院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而且来的太快,快的让人来不及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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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到汉武帝时期的弄臣,除了司马相如之外,还有一个鼎鼎大名的东方朔。东方朔是一个幽默诙谐,思维敏捷,大胆又另类的人,且很会揣摩汉武帝的心思。
每当遇到大臣为难,东方朔总能以幽默的方式的化解,而且他和汉武帝玩射覆时,总能猜中,还会得到很会的赏赐,这也足见东方朔的足智多谋。可惜,他的这些聪慧在汉武帝的眼中,仅仅是供汉武帝取乐的才能罢了,所以未得重用。
东方朔醉酒的时候,敢在汉武帝上朝的地方小便,也敢接着胡言乱语为汉武帝排解尴尬,甚至能在汉武帝动怒时有办法将汉武帝逗笑。可以说,东方朔是一个可以掌握一代帝王喜怒哀乐的一个人,可这个人为何终其一生不得重用呢?
首先,伴君如伴虎,东方朔选择了装疯卖傻在君王跟前活了下来,同时也就被帝王定性为供自己取乐舒心的另类,不再属于朝之重臣一列。其次,汉武帝时期的能人太多,武有卫青、霍去病,甚至是难封的李广,郅都、张汤等十大酷吏,还有敢于上谏的汲黯,公孙弘等一众权臣,所以东方朔实在入不了汉武帝的眼。
以至于后来东方朔自嘲,说自己是个隐士。当然,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隐士,只是怀才不遇,最后无奈的一个叹息罢了。流传到后来,白居易写了一篇《中隐》,再加上今天所熟知的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最初始的原型都是从东方朔这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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