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也没做错什么,只是不喜欢不遇而已。“咳!走吧!别让太师父久等了。”
“切,太师父又不像你那么凶。”青芷跟在他身后小声嘀咕着,却不想走着走着就撞到了他身上。
“你.......你干什么突然停下来啊。”青芷揉揉撞的有些发酸的鼻子。
“我......我什么时候对你凶了?”若白转过身瞪着她,他本想发火,可看到她又是皱眉,又是揉鼻子的。撞疼了?本想说些安慰她的话,但一想到她刚才好像嘀咕说自己凶。哼,放眼整个杏林院,从未有人说过他凶,就算生气也从未红过脸!就这两天自己竟被这个女人气的
.......想和别人好好的打上几架!
“现在不就正对我凶着的吗?”撞的她的鼻子双酸又疼的!
“你”这女人还真是蛮不讲理。“活该你鼻子被撞疼。”若白冷哼一声,嘴角微弯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然后傲娇的转身离去!
“喂,你等等我。”还在揉鼻子的青芷抬头看他已甩出自己这么远,这才小跑着追上去。
到了书房后,青芷才知道太师父已等候自己多时了,因为他已经快完成了一幅画作。
窗外有阳光洒进来,太师父一身白衣外面罩着一件灰色又有些透明的外衫,安静的坐在那里画着什么,一头银丝在光的照耀下微微泛着光芒。此刻的她突然想到“岁月静好”这四个字,还真是贴切呀。随即轻叹一声,“哎!我什么时候也可以像太师父一样悠闲啊。”
“太师父,青芷姑娘到了!”虽然若白刚才的行为令她有些不满,但不得不说他的声音在这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好听,不同于索怀修低沉略显磁性的声音,这个若白的声音倒是听起来倒是十分温润,犹如夏日里的一阵清风,使人感觉到丝丝凉爽。
“小青芷来了啊!”悬济抬头看她一眼,“你先坐,我这就好。”
小青芷?听到这个称呼,若白倒是无任何反应,青芷只觉得悬未缺和这个悬济太师父真不愧是一家人啊。悬未缺跳脱的个性真的是完全遗传了他这个祖父啊!
“太师父”青芷应道,但她还是好奇的慢慢走上前,她想看看他在写什么!
“丫头好奇我在写什么?”悬济低着头笑问。
啊?“呵呵........”青芷停下脚步不敢再朝前走,行礼道:“是的,青芷好奇的是,太师父管理这偌大的杏林院如此辛苦,青芷在想这闲暇片刻的您是如何不让它虚度的。”
若白嘴角一抽,拍马屁拍的如此明显他还真是头一次见。他斜眼看她,见她脸不红心不跳,看来这女人是经常这样了。阿谀奉承的话张口就来,还好寻不遇从昨晚就看清了她的本质。
“哈哈哈!”悬济倒是意外她的直接,随即招招手说:“来来来,看看我画的《杏坛讲学》如何?”
孔子?青芷一愣,原来太师父的偶像是孔子啊,真是好眼光啊。
她走过去,入眼的是宣纸上除了落款,整幅画基本都已经画完了。太师父不会等自己这么长时间了吧?
画上的孔子和他的几个弟子都被太师父画的惟妙惟肖,孔子坐在杏坛上给众弟子讲学、教弟子读书。院内还有一棵挺拔高耸的桧树,这棵桧树相传还是孔子亲手所栽,坛前有四棵杏树,谓之杏坛。
世界大同,人人讲信修睦,选贤举能,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
太师父,您的愿望也是如此吗?”
“让整个商麟国,人人懂医,不必精通,只需学会急救的常识。天下再没有因不能及时救治而产生的生离死别之痛。”
此时的她忽觉心里有些悲伤,“太师父,这是您的愿望吗?若是,那您若不收我为徒真是天理难容啊。”
“青芷?”悬济注意到她从一开始的好奇到现在眼眸中竟浮现出些许悲伤之色,她是读懂了自己画中的深意吗?
若白看着她发呆的模样,不知她又在耍什么花样!轻咳一声提醒她,这是在什么地方,她也敢发呆。
青芷从自己的悲伤中清醒过来,她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了吗,理想、心愿,甚至她所期盼的所有美好的事情,等她和苏阳还有甘棠三个人能够吃饱穿暖以后再考虑吗?
“青芷可是想到了伤心之事?”悬济看她眼框有些发红,刚才还很欢脱的小丫头此刻为何会愁容满面。
青芷摇了摇头,“太师父,我只是看到您画的画太惟妙惟肖了,一下子没忍住就想哭!呵呵呵........”这样说鬼才行吧,此刻的她有些无地自容。
若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她根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你呀!”这样的说辞,怕是连她自己都不信吧?悬济不再为难她,只见他放下毛笔抬头看向她.......
青芷心里咯噔一下,生活作风课程要开始了吗?
“太师父,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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