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说错话了,也不至于急眼吧?”
丛兰州说:“你那是错话吗?跟骂人有什么区别?”
铁奎挠了挠脑袋,说:“这么严重?对不起,兰州。”
丛兰州看看认错的铁奎,说:“老铁,没有什么?我刚才不该泼你。”
铁奎说:“算了,都是话赶话,我说话也有毛病。”
到山泉的人越来越多的了。
铁奎和丛兰州洗漱完了,再去找苏焰和萧晋华时,人已经无影无踪了。
铁奎说:“兰州,今天上午自由活动,收拾营区,捡垃圾,恢复生态。咱们俩结对行不行。”
丛兰州四处望望,没有看到苏焰的影子,说:“好吧。”
铁奎和丛兰州拿着脸盆向回走。
铁奎关心地问:“学员训练旅的生活还适应吧。这几天的野营训练累不累?”
丛兰州说:“在连队难道比这轻松?这对咱们野战军基层连队来讲就是小踢打。”
铁奎说:“兰州,你说的没错。可是我就纳闷了,你看苏焰和萧晋华白白净净的,不能说弱不禁风吧,也不是那么强壮。他们进步那么快,是不是有诀窍?苏焰是学霸,我们也是呀。萧晋华现在也就是刚刚上大学的年纪,是学霸,我们认了。当兵才几天,军衔比我们高。这一个月的军事训练,军体训练,也没有看出来过人之处。”
丛兰州看看铁奎说:“苏焰是你学弟,你应当了解,几天的接触,我觉得苏焰是个人物,不骄不躁,不卑不亢,有风度,有深度。我是挺喜欢的类型。看来也就这样了。他是心有所属。至于萧晋华,我觉得她同样是深藏不露。我们别怀疑,别嫉妒,没有过人之处,各级的领导是吃干饭的吗?”
铁奎和丛兰州回到了帐篷区域,苏焰和萧晋华拿着垃圾袋已经出来了。
萧晋华主动地打着招呼,说:“兰州姐,铁奎哥,我们先走了。”
丛兰州摆摆手,说:“我们马上就追你们去。”
看着苏焰和萧晋华走下了山坡,铁奎说:“兰州,咱们赶紧放下东西去追他们。”
丛兰州说:“老铁,我看你就知道带兵训练,带兵打仗。你想追萧晋华吧。快死了那条心吧。你还没看出来,人家是恋人。”
铁奎说:“你那么肯定?”
丛兰州说:“不是我肯定,是人家自己肯定。不是恋人,谁敢大摇大摆地成双入对?”
铁奎说:“我看你好像挺喜欢苏焰的。”
丛兰州说:“我是喜欢苏焰这个类型的,他不属于我,我干嘛要追呀。”
铁奎说:“我看你那两天对苏焰的劲儿,哎,没有想到你转变的那么快。”
丛兰州说:“不转变的快,伤人有害己呀。”
铁奎说:“要不然,咱们俩。”
丛兰州说:“你现在倒是挺勇敢的。我一脚踹倒了你。你还敢说。”
铁奎说:“我是认真的。”
丛兰州一丝冷笑,说:“刚才还要追小丫头了,转眼就对我认真了。”
铁奎说:“拿好东西,我等你。”
丛兰州说:“我不去了,你自己走吧。”
铁奎说:“我又错了。”
早餐的时间,已经是艳阳高照。
饭前一支歌是《军歌》,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歌声响彻山谷,歌声直冲云霄。
学员连连长李东在饭前讲话。
“同志们。”
唰的一声,学员整整齐齐地立正。
“请稍息,接到旅里通知。外军军大访问团最近来访,军体交流抽签决定研究生一班出任接待交流。今天早餐后,我们就返回营房训练场,从一班中选拔出任的人员。”
“野营营地饭后再清理一遍,听清楚没有。”。
学员们响亮的回答,“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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