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郭鑫考入康氏集团曾经踌躇满志,没有想到康氏集团一直在走下坡路,如今一败涂地,不得不乞讨为生,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今章菲躺在了自己的怀抱,是老天的赏赐,还是巨大的讽刺。
他无可奈何地摇着头。
郭鑫在遐想中,走了神儿。
在湖边公路的转弯处,迎面驶来一辆汽车。
章菲惊呼,“小心。”
为时已晚,郭鑫猛地一打方向,车子撞向了路边的大树,车子侧翻过去。
郭鑫拼命地打开了车门,已经有路人跑过来相救。
郭鑫同帮忙的人一通把章菲从车厢里费劲儿地拉了出来。
章菲瘸着腿,抱住郭鑫哭了起来。
郭鑫一边拍着章菲,安慰着她,一边向路人们道谢。
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了。
郭鑫一进到房间,一屁股就坐在的沙发上。
章菲看了郭鑫一眼,说:“我去洗澡了,你也赶快过来。”
郭鑫说:“好的。”
章菲穿着睡袍满身香气地来到了郭鑫的身边,看着还在沉思的郭鑫,说:“还想什么哪?别想了,想的都翻车了,快去洗澡,我等你。”
郭鑫冲着澡,还在想着。
女人一但堕落没有了廉耻。
男人何尝不是,一但堕落就是万丈深渊,何止是廉耻,什么尊严,良心都不重要了。
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穷奢极欲的生活过惯了,不能过一天没有钱的生活。
尊严可以出卖,良心可以出卖,卖完了自己的,不属于自己的也要卖。
可以卖父母,卖朋友,最后卖国家。
郭鑫不敢再想下去。
他没有经历过战争,没有经历过战争年代。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汉奸卖国贼没有好的下场。
我干的是什么?
是汉奸,是卖国贼吗?
不,我不是,我只是为了钱,因为没有钱,我就无法过我想要的生活。
章菲在卧室喊了起来,“郭鑫,还没有洗完哪。快点,不要让我等着急了。”
郭鑫答应着,走出了浴室。
晨曦染灰了天空。
晨曦染白了天空。
晨曦染红了天空。
一艘快艇在东湖的湖面飞驰,它像一把毒剑刺开了绸缎一般美丽的湖面,带起似蜘蛛网般的波浪打破了东湖镜子面般的沉寂。
郭鑫拿着望远镜观察者日月岛,及靠近日月岛的几个小小的岛屿,嘴里还不忘称赞章菲。
他说:“章菲,你驾驶快艇的技术,堪比专业运动员。就是一流的水平。”
听到郭鑫的夸奖,章菲满心的高兴,说:“郭鑫,不是吹牛,当年,我也曾经在澳洲北部达尔文市,南部印度洋闯过海的。”
她差点一高兴把当年袭击萧龙海上训练的事情说出来。
郭鑫说:“我虽然没有去过,但是我知道那里的风暴,浪涌都是魔鬼般的吓人。”
章菲说:“是呀,不但吓人,而且还吃人的。”
“怎么还吃人?”
“把船吹翻了,不就是吃人吗?”
二人一边观察一边谈笑着。
章菲放慢了速度,慢慢地像是无所事事地一样慢慢地靠向了日月岛。
他们以为没有任何人会注意他们。。
二人相互地看了一眼,会心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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