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镖,总会碰上意外,这银子就是路上偶然救了一位富商。他感谢小人救命之恩,这才赠的银子!
”说完才想起来只回答了银子的事,还没说绿芜,连忙追加了一句:“大人,小人压根不认识这个绿芜,小人冤枉啊!”
曹正问了一句:“你说不认识绿芜,那你怎么解释,她为何会知道你存了五千两银子?”
马占山噎住,他是真不知道她从何而知。存银子的事,只有他和裘嬷嬷知道,说实话,他到现在也搞不清楚,这个绿芜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不说话,曹正等了片刻,有些不耐烦,一拍惊堂木说:“快回答!”
马占山只好摇了摇头,郁闷的说:“小人也不知。”
曹正见他说不出个理由,只是决口不承认。先将他放在一旁,开始审问起胖婶来:“胖婶,本官且问你:本月初七,忠勇伯府隔壁失火时,你是不是说事有蹊跷?”
“回大人话,正是!”
“那你说说,何事蹊跷。”
“是,大人。”胖婶是这堂中跪着的四人之中,唯一一个腰杆子挺得笔直的人。
她为了儿子媳妇,进了县衙大牢。本以为必死无疑,早就抱着一颗必死之心。谁知她在牢里,既没有被用刑,也没有被暗中折磨。反倒是时不时有人送东西进来,吃得好睡得好。比在外面的时候,过得快活些。
儿媳妇的病,从她进来那天起,就已经被人照料的无微不至。儿子来看过她两回,亲口告诉她:“娘,您放心,东家说了,无论如何也会让您活着出来!娘,东家真是好人啊,咱们不能忘恩负义!”
胖婶得知这些,知道就算是她死了,要她办事的人,一定不会食言而肥。胖婶更加无所畏惧,腰杆子自然挺得直!
胖婶铿锵有力将自己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怀疑从头到尾又说了一遍,最后斩钉截铁地说:“大人,这绿芜和马占山有染一事,小人可是亲眼所见,怎会有假?况且若不是事实,绿芜怎么能知道马占山存了五千两银子的事?马占山不肯承认,就是心里有鬼!”
胖婶像是意犹未尽,直指马占山,质问他道:“马大爷,当初在福威镖局做宴席,我还觉得你像条汉子。怎么如今倒怂了?你说不认得绿芜,不承认就不承认罢!........我就想问问你,陈大爷究竟和你有什么仇恨,你要下如此毒手,生生要了人家两口子的命?要不是陈三小姐和陈三少爷命大,人家是不是一家四口都要死在你手上!”
这一连串的质问,问得马占山心惊胆战。他连连呼吸几口,强装镇定沉声说道:“这位婶子可不要血口喷人!我说了,银子的事,是旁人感念救命之恩赠与我,和什么陈大爷半点关系都没有!”
“呵呵……”胖婶耻笑他:“你口口声声说救了别人的命,那个人是谁,你倒是说出来阿!”
这人本就是马占山虚构出来的,马占山如何能说得出?
他头上直冒冷汗,眼神四处闪烁,吞吞吐吐就是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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