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陈仪说。
春俏连忙点了点头,将剩下胭脂水粉盒子统统收好。
这边刚准备好,门口走进几人。为首之人正是张二夫人,后面跟着周三夫人,常夫人并赵中星几人。
张二夫人一见陈仪就开始抽泣,心疼不已望着陈仪,说:
“昨儿听了这事儿就想过来瞧瞧你,可你二伯说,“仪姐儿流了那么多血,天色已晚,就不要去打扰她了。我一想,是这么个理儿......快给我瞧瞧,哎哟,瞧这小脸红的......”她诧异望着陈仪,说:“这脸怎么红成这样了?不是说失血过多!”
春俏上前一步,福了一礼说:
“回二夫人得话,昨晚上就有些发热。一大早大夫就来诊过脉,说是正常现象,并无大碍,正常吃药即可。”
“难怪红成这样,原来是发热了......”张二夫人说话之间,不动声色往后退了退。心想:脸烧得这么红,可别传染上。
周三夫人手上抱着半岁大地陈岚蕊,靠过来,摸了摸陈仪额头,轻声说:
“是烫得吓人......既大夫说无妨,仪姐儿还是要注意,多喝水多吃些补血食物。”说着有些羞赧地笑了笑,说:“今儿是听二嫂说才晓得有这事儿......晚上我叫人送些猪肝汤给你,我院里小厨房里地厨娘,炖汤最是拿手。便是蕊姐儿不爱辅食,叫她炖汤泡了,也能吃上一大碗!”
陈仪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多谢三伯母......仪儿全身无力,不能起来给二位伯母行礼.......还请二伯母,三伯母见谅。”
周三夫人拍了拍陈仪手,微笑着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张二夫人真准备开口客气几句,常夫人从后面绕过来,站在床边,满脸堆笑说:
“哎哟,仪姐儿就是知书达理。难怪昨儿能在乔府上一口气连做十首好诗!中星昨儿回来告诉我,我还不信。谁知中星还跟我急眼了。非说怀疑任何人,都不能怀疑表妹......你们说说这孩子,我不就随口问了一句麽,气得脸都红了!”
“竟有这事?中星今儿不也来了,咦,人呢?”张二夫人听得肚皮乐开花,傻子都能听出来常夫人什么意思。立刻顺势推舟,扭头叫道:“你这孩子,即是来探病,躲后面作甚......到这儿来,瞧瞧你表妹如何了!”
张二夫人故意将“表妹”二字咬得特别重。
陈仪心中冷笑。她这位二伯母,真是有好处就上,有热闹就看。
站在众人身后地赵中星,早就蠢蠢欲动了。都是长辈他不好抢在前面,张二夫人这一声,正合他心意。闻言抬腿便往床前一站,直勾勾望向陈仪。
表妹果然天生丽质,就算是生病卧床照样朱唇齿白。陈仪对诗一事,他是昨晚上在外面,正在赵兄家中做客,无意间听女眷们说起。小姐们之间比试,赵中星认为不过就是装装样子,说起来什么第一才女。女人能做什么好诗?旁人吹捧两句,也就成真得了
大概是仗着有几分才气,陈仪太过孤傲,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赵中星很是不以为然。自己春闱已过,只等殿试之后,谋得一官半职,如何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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