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仪静静听完,若有所思,轻声问道:
“先生意思,是想继续叫飞白盯着,看看这绿芜究竟找得何人?”
“正是!”
“先生所言有理。”陈仪颔首同意、
韩四平放下二郎腿,眯眼奸笑,说:
“能跟镇国公抗衡之人,必定非富即贵。若真能挖出大鱼,就有好戏看了。哈哈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老子最喜欢这般有意思的事儿......不对,老子不能这么呆着,得去找老丁!嗯,我要跟老丁借几个人使使!”
韩四平越说越兴奋,跳起来连连搓手,看向陈仪,腆着脸,说:
“小姐,我要跟你借老丁还有八大金刚,可否?”
“借几天,三天够不够?”陈仪故意说。
“嗳,小姐怎可这般小气抠搜。这事儿得看进程,是吧?”韩四平晓得陈仪同自己打趣,嬉皮笑脸配合。
春俏笑着推了一把韩四平,说:
“行了韩爷,您赶紧走吧。小姐一身鸡血,这腥味儿飘得满屋子都是,得赶紧沐浴更衣。”
韩四平竖起鼻子嗅了嗅,咂咂嘴说:“是有股鸡血味......这味儿有点像鸭血!好久没吃鸭血家,春俏咱们晚上不吃羊肉,你叫彭嬷嬷杀只鸭子,吃鸭血汤!”
春俏目瞪口呆,不可思议望着韩四平,说:
“韩爷您,您这,您到底是怎么想得,怎么就能想到鸭血汤了?啊哟......”春俏噗呲笑起来,说:“得得,今晚儿吃鸭血汤。奴婢等会就去跟彭嬷嬷说......韩爷您真是太厉害了,春俏真是服气得不能再服气了!”
韩四平得意洋洋,完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抖了抖八字眉,吧唧吧唧砸吧嘴,像是在体会鸭血汤鲜香滋味。摇头晃脑地走了。
屋内剩下三人,飞白继续到绿芜院子里守着,防止她跑了。春俏伺候陈仪沐浴。
时间长鸡血凝固,黏在身上。足足换了三回水,抹了整整一块香皂,才勉强闻不出腥味儿来。从浴室出来,陈仪让春俏翻出白棉布,剪成条状。一圈圈围着脑门,再用鸡血滴了几滴上去,看起来像是棉布被血染红一般。
陈仪照照镜子,左看右看,很是满意这个效果。只是这面色看起来太过红润健康,不像失血过多。这副身体今年才九岁,家中自然没有准备胭脂水粉。陈仪拿了春俏得来使,只在两颊腮红处,用粉遮盖红润。再照镜子,果然“脸色苍白,面无血色”!
出云阁就春俏一个丫鬟,衣裳床单被褥全都得换洗。春俏忙得脚不沾地,陈仪看着她跑前跑后,忙得满头大汗。陈仪别说现在,就是从前那一世,这家务活也没做过。她双腿瘫痪,只能躺在床上。她没想过这个问题,难免疏忽了。
坐在书案前看了会书。待春俏忙完,叫她到书房,问道:
“咱们三人,你我,飞白地衣裳可是你洗?”
“是啊,小姐今儿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春俏有些莫名,疑惑地问。
“我想着,家里只有你一个丫鬟,杂事都得你一人做。府里......祖母给得丫头,还不如不要。我打算把秋露接回来,你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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