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笑够了,春俏伺候陈仪清洗。换了好几回水,才将脸上鸡血清理干净。额头右侧有一块暗紫色,分明是撞得时候碰出来的。春俏心疼不已,连忙用热毛巾替她热敷。陈仪接过毛巾,自己按在头上,指着凳子,说:
“我自己来,都坐下飞白有事要说......方才飞白说,绿衣女子露头了,大家一起听听。”
在场几人都听说过绿衫女,知道此事众大。韩四平,春俏齐齐点头。收起了玩耍之意,三人稳稳坐在凳上。飞白将这几日所探出消息缓缓道来。
陈二爷求上峰房大学士帮忙,房大学士一听是因为私下谋利被抓。不仅不肯出面,当场就怒目以对,直接痛斥道:
“私自宰杀耕牛,买卖牛肉。牛肉腐烂还敢往外兜售!此等贪财无耻之徒,你竟然有脸托我去替他说项?好歹他陈传文读过几年圣贤书,出身忠勇伯府,堂堂一品府邸。莫非这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也一样!你们不要脸,老夫还要脸!莫要在此多言,去寻别人吧!”
后来陈家文苦苦哀求,最后说到陈绍文。房大学士这才松了口,长叹一声,说:
“绍文在世时,我们也曾一起饮酒作诗......罢了罢了,看在绍文情面上,便帮你这一回罢!”
陈家文感激涕零,不住道谢,在房大学士失望不已的眼光中,羞愧不已躬身退走。回到家中,免不得又是一通伤心。大哥,还是因为大哥,大哥若在......可惜大哥已经不在了。
上述所有是四天前,陈家文从房大学士处告辞,回府以后来到明月轩,和父亲陈老爷商议之时,被飞白听来的。
绿衫女还未露出踪迹。陈传文若安然无恙放回,只怕凭着绿衫女这般隐忍,再想逮住他恐难如登天!故而今日陈仪才去乔府。请高睿言帮忙,请他务必多拖些时日。
“小姐说今儿要去乔府,我就觉得最早今晚,最迟明晚肯定有所收获。哪知两个时辰前,二爷忽然回府直奔明月轩。我瞧着二爷神色慌乱,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就躲着偷听。二爷火急火燎,见到老爷就说。原本一切打点妥当,三爷今儿就能放出来。谁知忽然县衙说案情不明,又不肯放人了!”
两个时辰之前......
陈仪有些惊讶,出声打断了飞白,看向韩四平说:
“两个时辰之前我还在乔府,那时刚和高睿言说过此事。前后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韩四平若有所思,二郎腿不停抖动。
“小姐曾经和我说过,小姐说高睿言是镇国公世子,姚景润是我朝六皇子。这二人形影不离,小姐今日是否在乔府见到六皇子?”
“不错。”
韩四平怪里怪气笑起来,说:“嘿嘿,这六皇子呢,有点儿意思……小姐,老韩觉得,这六皇子所图甚大啊!”
韩四平这话说得突兀,陈仪一时有些征仲,疑惑不解望着韩四平。韩四平笑而不语,小姐这般聪慧,不会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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