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位若不嫌弃,可与我同坐。”
秀才模样未置可否,上下打量他。卫姓男子倒是痛快大笑道:
“不嫌弃不嫌弃,多谢,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话没说完,一屁股坐在丁云柏对面凳子上。
秀才见他二话不说便坐下,不好多说。只好随他挨着卫姓男子坐下。
二人坐定,店小二见有人主动让座儿,再好不过。走过来甩着手巾将二人面前桌面虚虚擦拭两下,面带笑容问:
“二位爷吃点什么?”
卫姓男子要菜要酒点了些吃食,小二忙不迭点头哈腰下去准备了。
秀才小声埋怨他说:“卫大哥怎还要酒,吃多了酒,下午如何赶路?”
“不妨事,卢兄弟就是想的多,别说两壶烧刀子,就算再来两壶也喝不醉。吃肉不喝酒有什么意思。”卫姓男子不以为然,对着丁云柏拱手说道:“在下姓卫,这是我老友姓卢。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卫兄爽气,在下姓徐,可否冒昧问一句,两位这是要到何处去?”丁云柏留了个心眼,虚报了姓名。
卫姓男子还未开口,卢姓男子一听他打探这个,顿时全身戒备,反问他:
“徐兄问这做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不瞒卢兄,我祖籍山东,多年前随家父来到京城混口饭吃,途中遇到意外,家父和姑母失散。前几日家父听人说起南谯有一人,颇似姑母,家父一直心心念念惦记姑母,这些年就没断过查询姑母下落。所以一听这话,”说到这里,丁云柏苦笑一声,端起酒杯饮了小口,继续说道:“我从未来过南谯,从前找人都是打探清楚了才去,这回家父病重,恐怕不久于人世,我心里焦急,只怕家父没了念想断了气。这趟出来什么准备也没有。见二位往西北方向而去,想问问二位,若是去南谯县,顺便和二位打探打探。”
卢姓男子听了这话,脸色方才好转。卫姓男子在一旁听得连连扼腕兴嗟。
小二酒菜送到,卫姓男子直接拿碗倒满,端起酒碗敬他,说道:
“卢兄是孝子,我这人最是敬佩孝顺之人,来,敬你一杯。”
丁云柏欣然举杯,一饮而尽。
卫姓男子一碗酒一口喝光,丁云柏竖起大拇指夸道:“卫兄果然好酒量,佩服!”
“这算什么,哈哈哈”卫姓男子爽朗大笑,抹了抹嘴,和他说道:“看徐兄弟说话也是爽快之人。和你说句实话,我和卢兄弟正是往南谯县去。不过我二人去南谯县办事,倒不是那地界上人,怕是帮不上徐兄弟的忙了。”
丁云柏无奈笑笑,拿酒壶给他倒满,摇摇头说:“我也就是随口问问,并没报多少希望。若真这般好运,哪里能这么多年没寻到。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卫姓男子两杯酒下肚,见他心情低落,一拍大腿叫道:“徐兄弟不必如此,这样罢,你我今日能在此相会,又一起喝了酒,也算你我有缘。等咱们吃完了酒,你随我两一同上路。我卫兴年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在这县衙之中也有几个朋友,顺便帮你问上一问,也比你自己瞎打听来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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