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侍郎这话一出引来不少大臣的附和,毕竟有些大臣家中是真的只靠着微薄的俸禄过日子,并不是人人家中都有铺子,更不是人人都是贪官。
林太傅算是出了个不是主意的主意,景康帝的面色稍缓,说道:“太傅和吏部侍郎说的都在理,这样吧,大家能筹多少药材是多少药材,同样也要去劝药商捐药,这件事儿诸位的想想法子,由谁来牵这个头?两个法子都用,尽量先稳住均州金州和利州那块的疫病。”
众朝臣又沉默了片刻,景康帝说得两个法子,他们都不是很乐意去做呢,怎么办?
这时,户部尚书主动站了出来,“回陛下,臣听闻姜国公已经捐了三钧药材,想来,姜国公也是有经验和渠道的,不若就请姜国公去劝商户,没准能带来好消息。”
话音刚落,景康帝的目光就落在了姜国公的身上,姜国公顿时觉得紧张,连忙说道 :“尚书大人莫要打趣老夫了,我这些药材都是从铺子里买的,连供货商都没见过,要不是小女说让我囤一些药献于朝廷,就我这粗人一个哪里会想到这种事情,倒是听说尚书大人家财万贯,想来定有很多门路。”
姜国公又不是傻子,这种坑人的事情,他才不会主动往里跳呢!
况且,他不是推脱,是真的没门道,他家里没有哪一间铺子做的生意是跟药材有关的。
秦辞也帮着未来老丈人说话,“尚书大人身为户部尚书,对钱财一道该是有自己的心得体会才是,尤其是你们家医药铺多,明明比旁人更容易能接触到药材供货商,最好把此事推给国公大人,尚书大人,你着实有些不厚道呀!
而且我还听说了,就在前几日,贵府的公子在南街花船上为了一名琵琶舞姬,一掷千金,可谓是阔绰有余,怎么到了尚书大人嘴里,就变成了没钱了呢?”
秦辞一番话把蒋屹噎的没话说,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好不精彩,感受着上头的龙威在注视着他,想了半天,才说出了一个自损的借口。
“秦将军有所不知,正是因为犬子纨绔不堪,这才导致老臣家中的铺子资金周转不开,屡屡都要向那些供货商讨价还价,甚至是赊账,才能勉强维持下去,所以刚刚老臣所说,想找那些供货商降价,怕是绝无可能,这些话真的句句毫无欺瞒。”
蒋屹一板一眼的说着,脸上带着羞愧和不好意思,似乎是不得不说出这些家丑来一样。
秦辞微笑:“瞧大人您这话说的,子孙不孝,就该好好的约束,有那么多钱去花街柳巷纵情声色,不如捐出来,为陛下分忧呢。”
蒋屹面皮子抽了抽,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给讽刺了一通,他打心底是不爽的,嘴上却强笑了一下说道:“秦将军说的是,我会好好约束犬子的。”
看着底下的臣子们推来推去,景康帝揉了揉额头,“行了,先退朝吧,此事稍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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