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任不管。
“妈妈,那个大哥哥是在睡觉吗?”
一个男孩从田径场旁走过,满脸疑惑地指着月寂问道,他的母亲应该是学院的一名老师。
“你们班的班长呢?”
看到此景,那个女老师也对人群问道,语气相对缓和。
马夏怡调了调位置,坐在了昏睡的月寂旁边,刚才男孩说话的时候,她就已经赶来,班长就是用来应对突发情况的。
“是我,怎么了?”
马夏怡礼貌回答着那位女性老师。
“叫一下这位同学吧,如果他实在很困就让他在后排睡,前面正对着操场呢,不太好。”
那女老师扶着自己的孩子,点头示意道。
马夏怡听完也点了点头,内心赞同这样的想法,于是乎把手搭在月寂的肩膀上,然后小幅度摇动起来,一边晃着,一边轻声对月寂说道。
“该醒了,有人叫你呢。”
她的语气充满着急促,毕竟小学的时候月寂睡的很死,让她因此得了不少麻烦。
不出两秒,眼前熟睡的男生便缓缓睁开双眼。
“嗯?”
睡迷糊的月寂发出疑惑,映入眼帘的是那男孩和母亲。
“!”
……
看到眼前的母子,月寂立即睁大双眼,心脏的跳动变得规律不齐,眉心也紧锁着,呼吸则变得急促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能……
他想起了那对已经逝去的母子,甚至不知道那个遗留下来的父亲在何地,此时此刻会不会在给他们举办葬礼呢?
“好了,你快醒醒吧,老师说你想睡觉可以到后面睡去,别在最前排,这样影响不好。”
马夏怡并没有注意到逐渐低头的月寂,她的角度看不清那张痛苦的脸。
女老师也没有注意到,随意叮嘱几句后便带着男孩离开。可那男孩三步一回头,似乎察觉到刚才那大哥哥的不对劲。
那少年此时正不断喘着粗气,看起来相当难受。
“嗬额……嗬……”
只见月寂捂着胸口,他迅速的调整状态,想把那痛苦的情感压制下去,但是症状并没有消除。
不会是焦虑症复发吧?
他的内心第一时间想到了这点,在过去一段时间,月寂有过严重的焦虑症,常常因为遇到某些事情而变得过激。
这对内心是种煎熬,不断急促的呼吸促使他无法正常思考,身体也因过于激动导致浑身发麻,如若不压制那情感,这种状态恐怕会持续到泪流至晕。
月寂咬了咬牙,控制起自己的左手,用力握住后。
咚!
随着一拳猛的砸向自己的胸口,这种状态才有所好转,身体的掌控权也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呼……”
月寂长叹一口气,眼神里充斥着些许悲伤,仿佛在思念某种事情。
一旁的马夏怡也不是瞎子,但她对眼前的情况感到相当震惊,竟不知如何是好。
对她来说,这种状态仿佛只能在电视剧上才能看见。
但片刻之后,马夏怡还是开了口,一股担忧的情绪升了上来。
“没……没事吧”
她再一次把手缓缓拍向月寂的背后,企图能给他带来一些慰籍,但刚一摸到,月寂便浑身一抖,瞬间挣脱开来,眼中充满警惕与戒备,盯着坐在自己身旁的马夏怡。
她什么时候……坐在我旁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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