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寂一步步地走上楼梯,疲惫不堪的他靠在家门口……
缓缓的拿出家门口的藏匿的钥匙,然后扭动,打开。
漆黑一片。
就像过去许多年一样,哪怕半夜的父亲总会回来,但是早上却不见他的踪影。
他的父亲早已经不管他了。
月寂摸索着,打开房间的灯,随后放下沉重的背包,疲惫的眼神里透露着深邃的孤独,轻叹一声后,月寂脱下衣服,去卫生间冲澡。
然后等外卖到,就像以前一样。
月寂喜欢每做几组运动然后冲一下凉水澡,他甚至在洗澡的时候就直接完成一些组训练。
冷水澡或者冰浴有助于缓解肌肉酸痛和乳酸堆积,月寂是这么做的,所以在大重量训练后,第二天肌肉不会酸痛的太厉害。
……
月寂做了梦。
少年在迷雾重重的森林内走着,这份梦境十分真实,他甚至感觉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
啸!!!
他来到了一座悬崖边,又一次看到锥形建筑物,这次月寂没有犹豫,他从悬崖旁侧的斜坡滑了下去,然后快速跑向遗迹。
少年的速度很快,一种很久没体验的感觉出现,那是独属于年轻的自己。
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不同的人群,儿时的玩乐慢慢显现在脑海中。
现在的月寂就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用想着现实个人的压力,不用想着感情,不用被压迫,他自由地奔跑在森林中,不断穿梭在树木中。
少年张开双臂,享受着这份仿佛理解他孤独痛苦的氛围。
良久后,他跑到了遗迹前,身上的汗水流淌全身,湿透了衣裳,但少年神色上却感觉不出任何疲惫。
走进遗迹后,月寂又一次看到那尊石像。
他动作很快,立马去触碰了石像。
仿佛是一种速通挑战。
……
“觉醒的时刻,快到了。”
一个恢宏嘹亮的声音传来。
梦醒了。
卧室里,月寂缓缓睁开双眼,不知为何,虽然做了很长的梦,但身体却是从未有的轻松,甚至感到充满力量。
唰唰唰唰唰……
月寂坐了起来,朝右望去,磅礴大雨从天际狂涌而来,似无尽的哀痛冲刷着世间的万物。雨滴如断线的珍珠簌簌滑落,与阴郁的云层共同演绎着一出凄美的悲情剧。
少年垫起枕头,朝后靠去,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美妙氛围。
小时候,讨厌下雨,一旦下雨就会感冒,就不能和朋友们在外面奔跑玩耍。
长大后,喜欢下雨,就仿佛大自然在怜悯你,陪同你一起哭泣。
月寂背后靠着枕头,眼神迷离的望向阳台的窗户。
在过去,月寂也和普通男孩一样,有着幻想,看过二次元当过中二病,看过后宫漫以为可以享受女孩子的喜爱,看过奥特曼,以为人人都可以变成光,战胜一切恶。
但是现实终究是现实,源源不断的悲痛磨损着月寂纯洁善良的灵魂,直至变成一个不停哭泣的小孩。
又像往常一样,洗漱,吃饭,随后出发去学校,只不过多加了一个雨伞。
月寂在过去从没有买过伞,遇到雨的时候他都是淋着回去的,每当看着父母拿着伞接送他们的孩子时,淋着雨独自行走在学校门口的月寂仿佛被世界排挤在外。
但他习惯了。
为了防止淋湿背包里的物品,他还是买了自动雨伞。
狂风骤雨中的都市,月寂在公交车上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可能和他早上出门前又一次看到拔不出的进化信赖者发出心跳声有关。
密集的雨滴砸在街头,溅起一串串水花,月寂把头靠向车窗,望向外面这座自己不能再熟悉的城市。
——
周三的课程是满的,除了一节高数,其余的都被月寂自动排入水课。
上这种水课是对精神的一种折磨。
值得一提的是,王叶今天总是陪伴着月寂,也时不时聊一些日常话题,高数课坐在第一排的时候,王叶也跟着坐在月寂的旁边。
“啧,真麻烦……”
而一旁的潘婷则是咂了咂嘴,要是这样下去,她可没法给马夏怡创造机会。
马夏怡倒是坐在月寂的身后,但是这一天内他们没什么交集。
——
华夏国17:36
大雨不仅没有减轻的趋势,反而愈下愈大,降水线甚至到达了暴雨的标准,天空也莫名变得无光,乌云逐渐遮蔽了大半天空,响起阵阵雷声。
明明是大雨天,月寂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但是体内确是异常的热……
热的很难受,仿佛一种过热的灯泡一样,随时会爆炸。
月寂擦了擦汗,自言自语着。
“我不会是得什么病了吧,快燥死我了。”
但他随即一想又不对,如果真的生病了为什么自己感觉身体状态如此良好。
……
一片没什么人烟的街道上,水泥马路上的井盖炸开来。
一声巨吼从地底传来,湿润的混凝土开始塌陷。一片半径20米的大坑赫然出现在街道上。
“什么情况,塌陷了?”上方的高速公路上,一名开车的男性司机说道。
他低头看着桥下突然塌陷的马路,感到诧异,这方圆一公里都没什么人烟,毕竟是城市的外围,加上暴雨和这附近的倒闭趋势,这里不太可能会做拆迁。
呃嗷唔!
巨大的嘶吼声突然从坑洞里传来。
男性司机猛的刹车,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声音,随后转头再一次看去。
乌云压顶,仿佛天空被撕裂,暴雨如注,狂风如狼,一道庞大的黑色怪物躯体从坑洞里爬了出来。
面部像可憎的恶魔,双手则是锋利的利爪,漆黑的身体以及背后细长的尾巴。背后两个奇长的犄角旮旯凸起,一个高度达到50米巨型的怪物矗立在狂风暴雨中。
“怪……怪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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