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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睇着她暗笑,做贼才会心虚。
我望了一眼连枝。
连枝虽然年纪轻,却也养出了大丫头的气势。
“还不快起来,你这样是想让人误会夫人虐待你?只是说话罢了,何至于此?”话音落,连枝上前将人拉起来,语气中带着责备。
“是是是,”孙嬷嬷连忙爬起来,头垂得很低,“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奴才绝不敢胡说。”
嬷嬷们完事告退,我已觉疲劳头疼欲裂。但仍不想睡下,总觉得有事未做。
“连枝……”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开口,“去准备些适合蓝姑娘的补品。”
连枝惊讶的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痛心,“夫人,您才是主母,何必这样小心翼翼讨好她?按照规矩,该是她来看望您才对。”
我知道连枝是真心为我着想,但有些事她还无法理解,于是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劝慰道,“她肚子里是大将军的骨血,我身为主母,自当以子嗣为重。再说我待她好,也能缓和我与大将军之间的关系,你说是不是?”
看她仍不情愿,我知道她为我不平。
不想连枝为我做出什么糊涂事来,我不禁又解释道:“我与大将军夫妻一体,大将军将她放在心上,那我也该与她好好相处,明白吗?记得要选上好的补品,叫厨房仔细准备,好了我亲自送去。”
连枝似懂非懂但还是听话的,我在房中歇了片刻,便见着她端着两盅补品回来。
“里头是上好的金丝燕窝,夫人您也吃一盅补补身子。”连枝一脚踏进屋来,转眼已经将汤匙塞在我手里,“要趁热吃。”
我哭笑不得,顺从地将燕窝吃进肚子里,轻声道:“这下好了吧?”
连枝端起托盘脸色稍缓,“她要补,夫人更要补。”
补就补吧,又不是补不起。
事先叫人来看过,蓝凤秋一人在屋里。
请安后盛青山将人带回来,没说几句便因公务急急离开。看来谈得不甚愉快。
院中本该有伺候的人,此时竟连个丫头都没有,也不知是做什么去了。
“蓝姑娘。”我轻唤了一声。
良久,没有人应。
我猜想是不是歇下了,又轻轻敲了敲门。
“蓝姑娘,是我。”
房中终于有了响声,“是荣姐姐吗?”
“是我。”我应道。
房门应声而开,蓝凤秋两眼红肿,显然是刚刚大哭过一场。
梦中我与她井水不犯河水,并未见过她这般憔悴的模样。却原来她在为情爱疯狂之前,也是吃了许多苦头,不由生出一丝同情。然而转念一想,她如今这般也有我的缘故,心里又暗暗打鼓。千万不能叫她记恨到我头上。
“一会儿不见怎么成了这样?”我满怀关切揽住她,“是为了早晨的事?”
早晨的事情很多,我没有指明。
进了屋内,眼前的一切,让我目瞪口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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