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个”。
陆乘渊放下笔,回覃朗,“你跟他说这些,是对牛弹琴”。
迟旭:“老陆,你们夫妻俩真是过分了,骂人都不带脏字的,所以我说你俩是绝配”。
覃朗同情地拍了拍迟旭的肩膀。
“别说,洛医生在我们医院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就连我们院长都怕她”。
迟旭:“我已经领教过了”。
三人来到审讯室,都默契地中止了闲聊。
陆乘渊和覃朗进屋去做准备,迟旭跟拘留所的警员去带人。
过了两分钟,高洪林被带到了审讯室。
见到陆乘渊,高洪林的眉头就下意识地拧紧,一边坐下一边气呼呼地瞪眼。
迟旭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后面,双手盘在胸前候着。
陆乘渊不开口。
覃朗也不说话,只是笑吟吟地看着高洪林。
看得高洪林浑身不自在,猜不透陆乘渊和覃朗想干什么。
最后,他忍不住先开口,“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休想从我的嘴里套出任何信息,我高洪林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你要是真不怕死,就不会说自己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了”覃朗泼冷水道。
“你用的是否定句,而不是肯定句,说明你心虚,不自信”。
高洪林皱眉,“你在跟我玩文字游戏吗?什么否定句肯定句,我听不懂”。
覃朗笑,“听不懂就对了,你要是能听懂,还怎么会坐在这里呢”。
高洪林:“……”
迟旭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耍嘴皮子,没人能耍得过覃朗。
更何况人家还是心理学博士。
高洪林恼羞成怒,“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跟我在这耍嘴皮”。
覃朗不慌不忙。
“急什么啊,又不是赶着去投胎,饭得一口一口地吃,话也得一句一句地说啊,”
“反正你住在这里面,闲着也是闲着,又不用打卡上下班”。
高洪林虚眯着眼看着覃朗,“你不是警察,你是什么人?”
覃朗扯唇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警察?”
高洪林:“警察才不会像你这样悠哉呢,他们的性子比我还要急”。
覃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是什么无所谓,重要的是,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就可以”。
高洪林看向陆乘渊,说:“你想问雇我们的人是谁吧?上次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死也不会说的,你就是问一百遍,我也不会回答你”。
覃朗勾起唇,故意说:“我看你其实压根不知道是谁吧”。
高洪林转头瞪覃朗。
覃朗凑上前来,笑嘻嘻地说:“如果我没猜错,你其实只是你哥的跟班,你哥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对吧?”
高洪林的脸涨得通红。
覃朗:“哈,被我说中了,雇你们的人是跟你哥对接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没办法回答我们,看来我们真是问错人了”。
“没想到啊,号称亚洲双雄的高家兄弟俩,其实只有哥哥是担得起这个称号的,弟弟呢,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角色,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高洪林气急败坏,“谁说我不知道,我不但知道是谁,我还见过那个人,但我就是不想告诉你们,因为我高洪林决不当叛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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