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有丝毫改变,之前男人一边穿衣服就可以轻松击倒他,现在衣服穿好了,就更不在话下了。
再次跌倒在地的赵少东,看着一脸轻蔑的男人,怒火燃烧地同时,认出了这个狗男人。
之前进来时,男人赤果果的,就好像进了公共浴室,很难认得谁是谁。
现在看到这人一身城管制服,他想起来了。
这人,跟自己喝过酒的,那次是被景玉拉着去应酬,在酒桌上结识的。
现在想起来,当时他们的关系就不正常,只是自己没往这方面想。
他对于景玉,很信任,从来就未曾想过,相恋了五年才走进婚姻殿堂的老婆,会红杏出墙。
“江……江……,你也是公职人员,怎么可以这样,我要去纪委,去你们城管局告你!”
赵少东想不起这男人叫什么名字,只记得是个中队长。
在酒桌上时,他叫他江队长,他叫他赵主任。
现在这种场合下,他怎么可能还会叫他江队长。
但不叫江队长,又实在不知道该叫什么,就“江……江”的模糊过去了。
城管,女老师?
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
这种事不是发生在江苏盐城吗,怎么在这里重演了?
既然重演,怎么不去地下车库,不去车里?
就该让这对狗男女,同样因为深入探讨城市管理和教育发展,然后因劳累过度而在车内“震亡”?
贼老天,为何只让身份雷同,性质雷同,结果却大相径庭?
这对我赵少东也太不公平了!
“随便你,想去哪告就去哪告,被绿的都不怕,我这绿你的,还能怕?笑话!”男人居高临下,毫不在乎地说道:“遇事要冷静,不要这么冲动好不好?车子就是用来开的,你开我开还不是一样开,对吧?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一个可行性的处理方案,不是想着怎么报复我。显然,你不是我的对手,是吧?”
男人的狂妄和蔑视,令赵少东第三次怒发冲冠。
他转身就走,但之前那一眼瞥视,暴露了他的意图。
江向前看出来赵少东是要去厨房,从那喷火的眼睛里就知道是要去干什么。
厨房有刀。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他不敢冒这个险,于是纵身一跃,把赵少东扑倒在地。
“你他妈的再不老实,尽想那些有的没的,劳资弄死你!”江向前掐着他的脖子,吼道。
眼见局势要失控,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景玉,掀开被子,跳下了床。“少东,咱别闹了,看在我们相爱多年的情面上,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这事到此为止,好吗?”
明明看着丈夫被情夫掐的快翻白眼了,不但没过去拉开,连一句劝说的话都没有。
赵少东又气又怒,加上喘不过气了,眼睛都红了。
“这是在谋害亲夫吗?连我这个做贼的,都实在看不下去了!”
忽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进了三人的耳鼓。
江向前惊得掐着赵少东脖子的手本能地松了一下。
憋得快喘不过气来的赵少东,乘机滚到了一边。
而跪在地上的景玉,吓得花容失色,就势跌坐在地上。
室内的两男一女三张脸,都如向日葵一般,转向了一个方向。
他们根本想象不到,这场闹剧的现场,一直还有一个人在吃瓜。
这谁啊,吃瓜能吃到如此境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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