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没过半截进去。
林硕也是吓了一跳，以为这个女人疯了。
还好，她有理智。
林硕故作镇定，“放人吧，条件你们提。”
短发女人擦干眼泪，拒绝道，“不可能，你们杀了刘阿姨，放过你们，就算我同意，其他人也不会同意。”
林硕问，“刘阿姨，山洞里的那个老女人？”
短发女人厌恶地说，“不许你这么说她！”
林硕呵呵一声，冷笑着问，“你不会以为她是什么好人吧，你们住在上面，了解下面是生活是怎么样的吗？”
“怎么不了解，我们曾经也在下面住过！”
“你也说了，那只是曾经，你要不要跟我下去问问她们，是愿意跟我一个男人走，还是留在这儿接受你们的剥削。”
剥削两个字刺痛了短发女人，她有些歇斯底里，“只有你们男人才会剥削我们女人，留下来的都是我们的姐妹，我们互帮互助走到现在，你凭什么侮辱我们？”
“天真。”林硕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有多久没下去过了？”
短发女人愣住了，因为她也忘了自己上一次住在山洞里是什么时候。
她负责带领小队外出狩猎，负责整个营地的肉食供需，杂事都是大姐在处理。
后来，大姐也搬上来了，山洞里什么情况她也从未过问。
林硕问道，“为什么不自己亲眼去看呢，是害怕吗？”
短发女人犹豫片刻，做出决定，“行，我和你下去，如果她们愿意跟着你走，我不拦她们，如果你在诋毁刘阿姨，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林硕答应，“可以，如果我是对的，你放了他们。”
短发女人还是拒绝，但没有最初的坚定了，“不行，他们的审判需要经过投票决定。”
林硕没有急着改变她的想法，先让这个天真的女人看看，她认为的所谓的姐妹，到底是怎么对待自己人的。
清晨潮水退去，露出礁石间的小路。
林硕先走了下去。
短发女人跟在身后，始终和他保持着五米以上的距离。
来到山洞，死去的贝类散发着腥臭的味道，短发女人下意识地捂住口鼻。
林硕注意到了，问道，“你才出去多久，就适应不了这里的味道了，你们如果真的都是姐妹，为什么你们能在上面呼吸新鲜空气，她们就只能躲在阴暗潮湿的洞穴里面受苦？”
短发女人解释说，“因为她们没有获取食物的本事，养着她们我已经很累了，她们吃点苦不是应该的吗？”
林硕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送回给她，“把你换成男人，你的话也同样适用。”
林硕的话如同一道闪电击中短发女人，她瞬间醒悟，愣在原地。
她回想起营地中很多女人哭哭啼啼地抱怨，说男人对她们不好，还整天馋她们的身子。
但从未有人说过，她们付出了什么。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从未有那么一刻觉得，太荒谬了。
她的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
见她呆滞的模样，林硕觉得她还没有被所谓的女权完全洗脑，或许还有救。
林硕趁热打铁，发出灵魂拷问，“听说你们的房子最初是一群男人帮忙建的，你们总说他们是别有企图，但他们至少付出了劳动力，而你们又给出了什么回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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