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奇怪,问她:“念念,你有没有去医院检查一下啊?万一是别的问题呢……”
“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
陆念笑着说:“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小时候陆妈妈的状态更差,陆爸爸有时候顾不上她,经常饱一顿饿一顿,这才落下了胃病。
除此之外,她其实很少生病。
薛巧巧一点点攥紧了手掌。
谁担心她身体好不好?
她怕的就是她没事!
算算时间,那天晚上过去了一个多月,有反应也是正常的。
陆念她,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这个念头,闪现后就在脑海里扎根,怎么都无法忽略。
薛巧巧看着陆念憔悴的面色,眼底淬了毒一样,阴狠怨毒。
陆念啊陆念,为什么从小到大,总是什么都要胜过她呢?
明明是被捡回来的孤儿,明明只是个不男不女的、见不得光的老鼠,为什么还想跟她争霍司洲呢?
成绩比她好,学校比她好,工作比她好,她都可以忍。
为什么连她看好的男人,都要来争呢?
该死。
“巧巧,你在想什么?”
陆念奇怪地看她:“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什么。”薛巧巧笑了下,问:“念念,你这个样子,明天还要去公司上班吗?不如再请一天假,也在家陪陪陆阿姨吧。”
陆念犹豫了下。
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霍司洲,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拒绝他。
心里生出几分逃避,陆念点点头:“我晚点跟人事请假。”
薛巧巧笑着说:“这就对了。公司又不是你开的,哪用得着这么拼命?你这样做才对嘛。”
贱人。
她心里盛满了嫉妒的毒液。
你和你肚子里的孽种,都该死。
薛巧巧慢慢攥紧了拳头。
*
霍司洲到公司时,习惯性地向秘书处某处瞥一眼,却没在工位上看到人。
看着空荡荡的位置,剑眉微蹙:“人呢?”
白江与瞥一眼:“陆助理家里有事,请了事假。”
家里有事?
偏偏在他问出那句话以后,到底是真的有事,还是借口?
霍司洲眸光明灭不定。
“司洲!”
跟琳达并肩上楼的薛巧巧,看到他满脸欣喜。
亲昵地凑过来,两眼晶亮:“你怎么在这里?是知道我过来了,特意来接我吗?”
霍司洲淡淡道:“路过。”
仿佛没察觉他的冷淡,薛巧巧说:“那我们真的好有缘分。”
“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司洲没应,反问:“有事吗?”
薛巧巧使了个眼色,见琳达进门才解释道:“有人托我帮忙,我来找阿年。”
白江与的脸上闪过讶异。
原来,薛小姐跟陆年认识吗?
怪不得之前几次调查,都差点查到了陆年的身上。
霍司洲神情微动,状似不经意:“什么人这么大的面子,要你亲自来?”
“一个对阿年很重要的人。”
俏皮地眨眨眼睛,薛巧巧说:“这是阿年的私事,就算你是她老板,我也不能说哦。”
完全一副好闺蜜的样子。
很重要的人。
想起那一束巨大的火红玫瑰,霍司洲眉眼下压,眼底闪过一丝嘲弄。
到底是多重要的人?
是她不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吗?
似乎完全没感觉到骤然降低的气压,薛巧巧继续说:“你不知道,念……阿年可受欢迎啦,上学时候就有很多同学喜欢她。”
“哦?”
霍司洲挑眉,冷声问:“喜欢她?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你干嘛这么问?”
薛巧巧故作奇怪地看他一眼,然后笑了声:“当然是男女都有啦。很有魅力吧?”
她故意做出很自豪的样子。
“没看出来,陆助理上学的时候这么受欢迎。”
白江与忍不住出声:“很难想象。”
毕竟陆念在公司实在低调,穿着又老土得像个程序员,说是透明人都不为过。
“上班穿恶心点很正常吧?不是都说来上班就已经很热爱公司了吗?”
薛巧巧笑容扩大:“毕竟上班如上坟嘛!之前阿年还跟我吐槽,说脑子有病才会上班喜欢老板。”
她捂着嘴笑:“还要给我赌咒发誓,特意录音作为证据呢!”
她描述里活泼的陆念,跟在公司的陆年完全像两个人,听得白江与惊讶又好笑。
唯独霍司洲的脸色越来越黑,咬着牙沉沉道:“赌咒发誓?还录音?”
“当然啦!”
薛巧巧一副没有心机的样子问:“要不要听听看?司洲,你的魅力也不是没人可以抵挡哦。”
脸色漆黑如墨,浑身散发着冷戾的气息,霍司洲抬眼,寒声道:“放来听听。”
他要好好听听,陆念在背后到底说了什么。
他的犹豫和心动,在她眼里,到底是怎样的笑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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