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的脸色由白转红,站在边上的宾客,他们脸上露出看好戏的窃笑。
刚才老夫人是怎么为难江晚月的,他们都看在眼里。
也不知道彭理事长是有意还是无意,让老太太去给江晚月侍酒。
傅老太太向服务生狂使眼色,她希望服务生能识相一点,主动走上来,从她手里接过托盘。
她可是江晚月的长辈,她怎么可能去伺候江晚月。
正在老太太尴尬之际,傅寒川伸手过来,从老太太所端的托盘上,拿走了两杯酒。
他将其中一杯酒,递给江晚月。
“我妈到底是你婆婆,在这样的场合,懂点规矩,别让人看笑话。”
他亲自给江晚月递酒,但姿态仍然高傲,这是江晚月第一次参加高端宴会,她的表现并没有让傅寒川满意。
江晚月看向这个男人时,脸上笑意明媚,漆黑的瞳眸在水晶吊灯的映照下,闪烁着星子般的光芒。
“傅寒川,你这样才像个笑话!”
傅寒川的面容直接被一层薄霜,冻结住了。
“江晚月!我儿子亲自给你递酒,你凭什么不接?”傅老太太怒斥着,江晚月在傅家的时候,傅寒川给她倒一杯水,她都能感恩戴德。
江晚月毫不留情道,“他是笑话,而你是笑话他妈。”
“晚月姐!”江南笙想要帮衬着傅老夫人,力求在老夫人面前,给自己刷好感度。
可她才刚开口,江晚月就不让她说话了:
“你总爱给傅寒川当爹,那你就是笑话他爹。你们一家子都在这里闹笑话,这跟光着屁股穿围裙有什么区别?顾前不顾后,丢人丢到家!”
傅老夫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气到想把手里的托盘直接砸了。
这时,彭理事长伸手过来,从傅老夫人所捧的托盘上,拿了一支香槟酒。
老太太瞬间变脸,做恭敬状。
接着,她就见彭理事长亲手将那支香槟酒,递给江晚月。
傅老夫人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
她心里不爽,可当着彭理事长的面,却不敢发作。
“江小姐,是我们招待不周。”
理事长弯腰向她致歉,他转过头,向傅寒川发出警告:
“看好你母亲,还有……”彭理事长不认识江南笙,但江晚月刚才说,江南笙是傅寒川他爹。
彭理事长把江南笙上下打量了一遍,他不理解,但表示尊重。
“嗯,也管好你爹,不然,我会让人把你们都请出去。”
“我和寒川是……”江南笙想要解释。
“行了!”傅寒川呵斥住她,“还嫌不够丢人吗?”
江南笙涨红着脸,给他递小眼神。
傅寒川整个人成了不近人情的冰雕,幽暗的瞳眸如黑洞般,一点光都照不进去。
他看到,江晚月欣然接受彭理事长递来的酒杯。
“咔哒!”
两支酒杯的纤细杯柄,都被傅寒川捏碎了。
锋利的玻璃碎片,划过傅寒川的手背,当酒杯碎片都掉落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也从他右手背上流淌下来。
江南笙叫出声,“寒川!你流血了!”她连忙捧住傅寒川的手。
傅寒川直接甩开江南笙的手,他漆黑的瞳眸,紧盯着江晚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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