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秦三帝肯定招架不住,另一方面是秦三帝打心底里珍惜这段师徒情分,是这个老头把他带出来,给了他身份、地位和修为。游历时间越久,走过的路越远,便会发现没有人本该对你好。
李登见到秦三帝不打算细说,很善解人意没有追问,只是暗自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秦三帝就不是个能坐住的人,更何况躺着,此时他躺的浑身不得劲,若是突兀坐起来吧,又显得不够真诚,毕竟刚刚少年忙前忙后的折腾了好一会儿,这时一骨碌坐起来,容易让人心寒不是?
他心思流转,眼睛一亮,旋即运转起武修,电光炽然,交织吞吐,将身子完全包裹,然后便看到秦三帝跟跳上岸的鱼儿似的在床上翻滚扭动,震的床榻砰砰响。
李登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满头雾水,咋个情况,刚儿还好好的,这会儿咋跟请钱铺子书本上写的跳大神似的。他有些手足无措,也不敢上前一探究竟,实在是那些电光太密集,跟万千飞剑纵游差不多光景,只能急忙问道:“秦兄弟,是不是哪里出了岔子?”
李登自然不会认为是有人趁机偷袭秦三帝,毕竟这是摩雷观,而且通过这几天的观察,秦三帝在观子里不但地位高,而且还极受欢迎,同门子弟之间见到秦三帝要么笑着称一声秦师弟,要么恭敬称一句小师叔,可谓是深受尊众和爱戴。那么只有一种情况了,可能是秦三帝的伤势出了什么岔子。
秦三帝的身子仍旧在“跳大神”,电弧光团中传来声音,“兄弟别担心,只是躺的筋骨疼,运转武修疏导一下淤积的气血,顺便活动活动筋骨。”
李登松了一口气,刚刚差点就要跑出去叫人,既然秦兄弟如此说了,想来应该不会出事,便耐心等待。
还别说,他装的还挺是那么回事,身子在床榻上辗转腾挪,忽而离开床榻几寸余,忽而摔落下来,整个人在反复摔落与弹起中又作那翻盖王八摆动四肢的样子,表演的惟妙惟肖,跟被雷劈了的王八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电光才偃旗息鼓,房间重归安静,秦三帝大汗淋漓,跟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他苦着脸,这场戏演得辛苦啊。
随后他扭了扭身子,一阵细微的骨骼开合声响起,盘腿坐在床榻上,对李登说道:“电弧的劲太大,把血肉都给麻痹了,暂时失去了知觉。”
他一边说一边使劲拧自个儿大腿,皮肉被拧了几圈,好像是要证明给少年看,说道:“你看,怎么拧都不疼。”
秦三帝这副姿态怎么看都觉得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
李登嘴角一抽,慌忙制止,“秦兄弟不必如此,等会儿雷电麻痹劲过去了,吃疼的还是你自己。”
秦三帝满不在乎的道:“兄弟有所不知,吃疼也是一种修行,身为修者,脾气再好也不可能处处与人为善,总归要跟人动手,这时候就是考验修为的时候了,能不能扛住疼就变得至关重要。总不能挨了一记术法就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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