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望尘莫及的人称作怪物。
陶宇是十个人里面最先退伍的,和秦甜一样的原因,因伤退伍,右腿贯穿伤,他的军人生涯在他二十四岁的时候结束,至今为止已经两年了。
“先说正事,其他的晚点再说。”秦甜的身高在陶宇面前有点不够看,原本想拍肩膀的手顿了顿后拍了拍他的手臂,随后向车子那看去。
另外一边车上的五人当看到陶宇热泪盈眶的对秦甜敬礼说着什么的时候就没有下车,他们想,也许他们此刻需要一个空间。
等秦甜回头找他们的时候才从车上下来走过来。
“这位是陶宇,水培箱的供应商,然后今天咱们来的这个基地也是他叔叔家的,然后咱们今天先进去看看,合不合适,如果合适的话那最好了,不合适的话就当今天来学习参观了。”秦甜向五人介绍曾经有过命交情的陶宇。
“你们好,我是陶宇,怪……秦队曾经手底下的兵。”差点就说成怪物头子了,嗐!
“这是李耕耘,鹭卓,卓沅,陈少熙,王一珩。这次主要就是想过来参观一下水培种植园,然后看看这个放在后陡门适不适用,考察考察。”
“哥,你好你好,我是鹭卓。”鹭卓社牛证犯了,上来先喊哥。
“你比我大,我喊你哥!”别看陶宇长的三大五粗,可实际上人家今年也才二十六岁!
“哈哈哈啦!”在场人包括摄像都笑了。
“啊!兄弟你几几年的?”鹭卓感觉被打击到了,追着问人家几年的。
“我97的,我知道你,你95的!”陶宇看来平时没少看兄弟直播,对于鹭卓的年龄梗直捅心窝子,完了还拍拍他肩膀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
“哈哈!鹭卓!你打脸不!”作为七年好友卓沅可以说嘲笑的毫不客气。
“行行,兄弟,兄弟。”鹭卓撅着嘴笑和陶宇握手还拥抱了一下,油王属性尽显,后陡门第一显眼包。
“你好,哥,我是李耕耘,你叫我三子就行。”李耕耘和陶宇的体型很像,不过陶宇的肌肉比李耕耘要壮一点,所以这身棉袄穿的略显臃肿。
“哥你好,我是卓沅。”相较于陶宇看李耕耘和鹭卓的眼神,对卓沅他还多带了一分打量。
“哥,我是王一珩。”弟弟就很腼腆了,因为两个人明显的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哥你好,我这抱着狗身上脏,就不蹭你了,我是少熙。”陈少熙还抱着狗呢,身上还有刚刚狗吐的没擦干净的地方,和大家比确实脏一点点。
“那我们先进去看看,我叔已经在里面了。”原来是自家人的产业,怪不得顺带过来看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呢。
“会不会打扰到你们工作?因为我们这边来有摄像什么的!”鹭卓十分细心的问了一句。
“不会,我不入镜就行,到时候进去让我叔给你们介绍,我后面站着就行。”出于职业习惯,陶宇就算退伍两年了也还是下意识的选择避开镜头。
(不知道现实是不是这样的,应该也是吧!避免出任务的时候祸及家人嘛,也许是我比较中二)
跟着陶宇一起进入水培种植园开始正式考察,走到玻璃大棚里面才真的体会到数字科技的先进,科技改变生活。
再往里面走有水培的的种植苗,对于刚刚接触这些新知识的大家不可谓不长见识了。
走到最后是各种农用机,叔叔还特意演示了一遍自动化播种机,给大家哇哇三百遍都不带停的。
短短一个小时就让今天去参观的六人受益良多,也让卓沅更加坚定了水培蔬菜的决心。
“那今天就先这样?后续我那边要订我再联系你,回去我们还要开会商讨一下的。”看大家都看的差不多了,秦甜就打算告辞了。
“这就走了?你不打算见见疯子?”疯子本名宁枫,就是秦甜最后一次任务中救下的战友,自从秦甜退伍以后疯子一直觉得是自己害了秦甜,对她也诸多愧疚。
秦甜开车门的手顿了顿,随后继续上车,“不见了!”
车外的陶宇也抿着嘴沉默下来,随后秦甜摇下车窗,对着正对面的小楼天台看过去,红唇微启呢喃:“等我节目录制结束,叫上大家一起聚聚。”
对面小楼的天台上,站着一个拿着望远镜的男人,这个人就是陶宇和秦甜口中的疯子。
从秦甜下车开始他就一直注视着她,能够横扫妖字营所有小怪物的怪物头子,还是十个人里面唯二的女性,秦甜的感知力怎么可能会那么弱,只不过从一开始就没有说穿而已。
对于秦甜,疯子一直都觉得是自己的错,如果当时不是他轻敌,那么秦甜就不会受伤,如果秦甜没有受伤,那她还是那个天之骄子,还在部队里继续书写着属于她的神话。
是他,让秦甜失去了一切。
自从秦甜受伤以后她就不再回部队了,不管是秦首长还是将军让秦甜重新回部队她都不愿意,疯子一直觉得秦甜是在怪他,所以不愿意见他。
但是他哪里知道,秦甜不愿意回军营不过是因为秦甜的芯子里面已经不是秦甜了,为了避免被这些从小就一起训练的家伙看穿所以才选择不去的。
现在之所以愿意见他们不过是良心发现,秦甜当时是自己设的局把自己算死了,当时就没想过可以活着回来,除非有奇迹。
事实证明,她是幸运的,碰上阿狸。虽然不是自己活了下来,但是阿狸也有在好好完成她的愿望。
对于疯子,阿狸觉得他也是个可怜人,铁骨铮铮的英雄,怎么能被莫须有的愧疚束缚住,折断了翅膀无法展翅高飞。
所以,此刻身为秦甜的阿狸,要替秦甜去收个尾,毕竟,疯子的一身才华,真的不应该因为这件事情而让自己变得郁郁寡欢埋没了自己。
“队长,我等你!”疯子放下手中的望远镜,他读懂了秦甜的唇语,泛着红血丝的眼睛终是落了泪,积压在心底两年之久的那块大石终于有了舒缓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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