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不喝,许大茂自然也不好喝,忍着酒瘾到晚上。
饭后,曾旺财去疗养院,许大茂回公司去。
一想到即将去老毛子那边骑洋马,许大茂便激动,他一丝不苟的做准备,确保没有遗漏,甚至主动加班,一直忙到了八点多,晚饭都没有顾得上吃才把前期的东西准备完毕。
下班回到南锣鼓巷,许大茂肚子饿了,想着家里冷清,没个人做饭,扭头看到傻柱家的小饭馆还开着,他顿了一下,抬腿走了进去。
此时已经九点多了,地理位置并不在热闹地方的小饭馆已经没有了客人,不过还没有打烊。
傻柱一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神情木然,穿着一件厨师的白大褂。
这才几年的功夫,四十多的傻柱头上已经有了白发。
在他前面一张桌子上,秦淮茹和小当正在说话。
易忠海并不在店里。
自从四合院的人都从院子里搬出去后,曾旺财一家和以前的邻居之间的瓜葛基本上没有了,偶尔易忠海会邀请曾友前来饭馆捧场。
当然,曾友前一般不去。
除非是以前的邻居,谁家有个红白喜事在这儿办酒,曾友前抹不开面子才会过来坐坐。
总的来讲,易忠海的目的达到了,七十多的易忠海现在白天来店里转转,一般不动手帮忙,两顿饭过后就会回去歇着,生意上的事情全部交给傻柱和秦淮茹。
傻柱和秦淮茹并没有结婚,但秦淮茹从轧钢厂出来之后,却在店里当上了一把手。
秦淮茹的目的也算达到了,牢牢的傻柱拴住了,而且还不给傻柱吃。
真的一次都没有给傻柱吃过,秦淮茹对傻柱,甚至比不上她对厂里的那些工人,一丁点便宜都不给傻柱占。
有人可能不理解,秦淮茹为啥这么狠心,其实秦淮茹从她的立场上看,这样是最符合她利益的。
给男人吃,就可能生孩子,结婚更应该生孩子,但她不想再和任何人生孩子,她有孩子要养。
所以,几年功夫下来,傻柱便成了这样,性格上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以前的碎嘴皮子烂好人,似乎离傻柱越来越远。
如果傻柱的日子就这样过去,或者迟到了秦淮茹,他兴许不会有这个变化。
但没有如果。
“哟,什么风把许总给吹来了!”秦淮茹看到许大茂进来,满面春风的站起来。
“西北风!”许大茂没有过度的搭理秦淮茹,他冲着傻柱说道,“何老板,来俩菜,一瓶酒。”
身份产生的差异,让许大茂也发生了改变,他现在对傻柱没有恨,也谈不上爱啥的,就是有点可怜和瞧不起。
一个男人,老爷们,以前好歹也是条汉子,就这么被一个老东西和一个女人给弄**干了。
“没菜了,打烊了!”傻柱木然的说道。
傻柱现在也不恨许大茂,恨不起来,但他嫉妒许大茂,他知道何老板是假,许总是真。
他搞不懂,为嘛都是去江岛的那波人,许大茂、李怀德都到了曾旺财的提携,他傻柱怎么就不行了?
“有菜有菜”秦淮茹立即打圆场,让许大茂坐了,回头埋怨道,“你怎么搞的,有生意不做,还想不想存钱了?”
哎!
傻柱内心叹气,站起来机械的往后厨走去秦淮茹的孩子谈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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