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从低到高,要都是跟你一样,所谓体察民情从何谈起呢?”
“难道就只剩下看一连串冰冷的数据了么?”
这句简单的话语,让许白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冷宁远一边慢慢的往前走,一边淡然的说道。
“诚然官员有很多种,有基层锻炼上来的,有技术性专业性的上来的,也有靠各种关系上来,但是如果最后大多数都是后者了……”
“别说了解民间疾苦了,哪怕是出了天大的事也会找漏洞去钻,也会找关系去解决,谈何为民做主?”
许白鹭的脸色变得苍白。
不过冷宁远很快拉着许白鹭来到一个摊位前。
“老板,来份鱼丸,来个干炒牛河。”
许白鹭有些愧疚的看着冷宁远,“宁远,要不我们回去吧,这么多好吃的,你吃吧?”
冷宁远微微一笑。
“我不该指责你,其实我也才干了三年多,我和你都没什么资格指责官场,好在我们年轻,我们可以努力改变它。”
“不说这个,咱们再尝尝锅气。”
许白鹭有些好奇,毕竟她也没怎么下过厨房。
“宁远,你说光靠我们,真的可以改变官场么?”
冷宁远略微思索一下,淡然一笑。
“白鹭,我觉得你也工作了两年多了,很辛苦,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才是真。”
许白鹭叹了口气,她有些小心的来了一句。
“其实我觉得你有时候忽远忽近,让我很不真实,但,你已经是我最可靠的人了,没有之一……”
热气腾腾的鱼丸和干炒牛河上来了,冷宁远淡然一笑。
“快吃吃看,这两样,就得先做先吃,晚上五分钟都不好吃了!”
“真的假的?”
许白鹭回去的时候,小鸟依人,依偎在冷宁远的肩膀,露出幸福的笑容。
冷宁远的心里突然一动。
夜深了,赵丽丽从外面走进办公室,随后扔给陈光明一个纸袋子。
她有些丧气的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气呼呼的扔在了地上。
很可惜,这地上铺着地毯,茶杯只是在地毯上滚了几下。
陈光明皱了皱眉,他翻了翻袋子,看了一会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
“这个马大志是不是想死?我派人弄死他!”
赵丽丽却有些清醒了。
“不行,这家伙背后是冷宁远那个小兔崽子,而冷宁远背后恐怕是许成宴。”
“那这就是给我们下战书!”
赵丽丽琢磨了一下,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觉得,但是我想了想,冷宁远哪里来的这个底气?难不成市政厅是他家开的,想炒地皮就随便炒?”
陈光明把文件一扔,他站了起来,点燃了一根烟。
随后他走了出来,转了几个圈,琢磨了一下。
“这个钱要是出了,我们在建的那块地恐怕要有问题……”
赵丽丽眼珠转了转,她抬头看向陈光明。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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