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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责的是。我位居天君,比你年长一万岁,处理感情问题却不尽人意。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你想要怎样惩罚我都可以,我不会有一丝怨言。”
“我哪敢,你可是堂堂天君!”华沙虽语气依旧强硬。
“原谅吧,你要不原谅我可亲你了。”
华沙最不怕威胁,根本不为所动。当荆芥真亲上去时华沙愣住,然后挣扎着掀开他,怒目警告,
“这就是你道歉认错吗,分明就是欺负我上瘾!”
“你不理我,我还能怎么办嘛。眼睛都哭肿了,是不是打疼了?”荆芥胳膊肘撑在华沙头两侧,整个身体悬空,脸对脸,轻轻抚摸着她红肿双眼,动情之际,突然,他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紧接又是一巴掌,这个女人,竟然打他屁股!荆芥皱眉道,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让你也体验下被打屁股的感受,你不是要我原谅你吗?好呀,那先把打屁股的账清了,你打我八下,我要双倍讨回来,你应还是不应?”
荆芥撑着的胳膊肘双拳紧握,闭眼,轻轻点头。
华沙挑了挑眼角,所有的力气全部集中在右掌,继续打,三、四、五、六、七……十五、十六,完。
华沙手上力道再大荆芥也不会感觉到疼,有的只是屈辱、不可置信和无奈。堂堂天君,被人打屁股,真是丢脸!荆芥直接趴倒在华沙身上,在她耳边轻声道,
“心里的气消了?”
“消了一大半。”
“还不肯原谅?”
“原谅你可以,但是得约法三章,以后不论发生什么矛盾,是谁的错,你都要先道歉哄我,更不许冷战,让矛盾过夜。”
“好,我答应。”
“还有,带川穹去天界,我答应过的,不能出尔发尔。”
荆芥沉默良久,
“好。”
他答应不代表天帝能答应。
“你压着我了。”华沙把荆芥推向右侧,荆芥滚了半圈,侧身抱住华沙,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川穹?”
“是欣赏,更多的是同情。狐族明明那么优秀,安分守己,却因为容貌过人而被打压,不受其他族类待见,承受偏见几千年,我实在不明白。”
“因为他们的先祖——狐族女王茱萸,大乱期间诱惑过天帝,并偷食他五百年法力害他差点战败,所以天帝对狐族一直心中有恨,只要他当天帝一天,便不会给狐族任何机会翻身,他们只能在最底层。”
“难道不是天帝自己定力不足,大战期间还能被蛊惑真是欲望熏心。我没见过天帝,但是对于他做的这些事敢断定他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
“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当不了统治者,世间也没有绝对公平,只要那个统治者能让世间安定太平,其他的便无足轻重。”
“他私心那么重,且有失公正,怎能成为一个好的统治者?”
“人心本是偏的,私心也是本性,不论是普通人,妖,魔还是仙者都会有,慢慢你会明白的。”
“但愿吧。”
“回归正题。川穹的事揭过,以后不许再用那样痴迷的眼神看其他男人,听到没?”荆芥捧着华沙的双颊认真告知。
“那你也不能多看其他异性。”
“我何时看过。”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天界还有一个婚约。”华沙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好哄的小女孩,人界那几十年不是白混的。
“那是天帝自己的意思,我并未答应。”荆芥气势瞬间弱了下来,婚约确实是个麻烦,当初因为他未明确拒绝,以至于这事在天界被当成佳话传颂,骑虎难下。
“是吗?”
“我这颗心只有你能撩拨得动,这双眼睛只为你所迷,这具身体只供你驱使。”
“从哪儿学的这哄人情话。”
“情到深处自然有。”
烛光下,华沙的脸美丽而柔和,一双眼睛亮如钻石,荆芥被迷住,头往前伸了伸,吻上她娇嫩的双唇……,呼吸急促,衣衫褪半,旖旎之色渐浓,突然,敲门声打破这一片春色,荆芥没理会,继续忘情亲吻着华沙,奈何,这敲门声没有任何眼力见,越敲越凶。荆芥攥了攥拳头,闭眼调整呼吸,用被子盖住华沙,下床开门。
“天君,天帝来信。”清禹双手奉上透明文书(天界的透明文书相当于凡界的圣旨和书信,不同的是,天界的透明文书是用法力传递,不受距离影响)。
“嗯。”荆芥看了眼文书,整个过程面无表情,然后关门,返回床上。
“怎么了?”华沙露出头。
“没事。”荆芥摇摇头,看向华沙,“游历完四界,我们便成婚。”
“这么突然。”
“洞房花烛夜要名正言顺才完美。”
“……”
华沙羞红了脸。
天帝来信内容是下个月初,尽香**礼上要发正式文书宣布两人的婚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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