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手握着温浅的手,一手手肘杵在病床边支着额头小憩。
听到有人踹门,陡然睁开眼睛。
他看了眼温浅,温浅没有被惊醒。
快速起身去了门口。
宋远山手下正踹第二脚的时候,病房门猛地打开。
他一脚踹空,控制不住来了个大劈叉,裤裆发出“咔”一声,男人的脸瞬间就憋紫了。
在他发出惨叫声之前,盛雁回抬脚将他踢开,闪身出来关上门。
宋远山整个人都僵住了。
愤怒,阴狠,震惊,全凝在了脸上。
“盛总?你怎么会在这里?”
盛雁回漫不经心理了理袖口:“我在哪里还需要跟宋总报备一下?”
宋远山忙道:“盛总说笑,你在哪里自然是你的自由。”
京城商圈谁不知道盛雁回比墨斗鱼还腹黑,但凡被他盯上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谁愿意得罪这个活阎王?
盛雁回轻蔑勾唇,语气幽幽:“宋总这么大架势是来找温浅的?”
宋远山眼珠暗戳戳转了一圈,一瞬间脑子里已经过了几十个来回。
他知道温浅在盛氏集团工作,心想,难道盛雁回和温浅有一腿?
媒体不是说盛雁回最爱的女人回来了吗?
就算真和温浅有一腿,也该断了吧?
那盛雁回怎么会这么晚在温浅的病房里?
宋远山心中忌惮盛雁回,斟酌着开口:“温浅和我儿子闹了点矛盾,一气之下让人把我儿子绑走了,我来问问她把人带到哪去了。”
“哦,这事儿啊,那宋总怕是找错人了,你儿子并不是温浅叫人绑的,是我让人带走的。”
宋远山大惊,脱口而出:“盛总,我儿子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把他打成重伤还带走他?”
“当然是你儿子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盛雁回忽地黑眸转冷,浑身迸射出骇人的气势。
“温浅是我盛氏集团员工,她正正经经找你儿子谈生意,你儿子却见色起意用肮脏的手段想要逼人就范。”
“我作为老板,当然要为我的员工出头,要不然岂不是谁都敢把我的人当成软柿子,想捏就捏,想迫害就迫害?”
宋远山冷笑:“盛总还真是爱民如子的好老板,既然是睿成犯了错,你也教训过了,还把他绑走干什么?”
“自然是没教训够,宋总平时太忙没空管教儿子,我就当做好事,好好帮小宋总正一正,改一改劣病。”
“盛雁回,你不要欺人太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你还要同我大动干戈不成?”
宋远山怒不可遏,瞪着铜铃大眼与盛雁回对峙,同样气势倍增。
他虽然忌惮盛雁回,可并不代表他真怕盛雁回。
在他眼里,盛雁回也就是个难缠些的晚辈而已。
“宋总是觉得你们人多势众?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说着,盛雁回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将脖子上的领带也扯下来,一圈一圈缠在自己的手掌上。
抬眸,轻蔑地看向宋远山,微勾唇角。
“把我撂倒,我就让人放了宋睿成。”
宋远山被刺激的面红耳赤,拳头攥的咔咔作响。
“年纪轻轻如此狂妄,今天叔叔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谦逊。”
宋远山厉声命令:“你们好好招待盛总,让盛总知道知道什么天高地厚。”
身后十几个保镖齐刷刷上前。
顷刻间,走廊里充斥起激烈的肉搏碰撞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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