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老猎枪,那是一把土砂枪,射程近,但是威力大,能让一只兔子原地开花。
下半夜,几个人拿着手电筒来到山上,周围时不时传来狼嚎的声音,不过他们人多,手里有家伙,也没什么怕的。
苏阳按照他们来时的路,拐了几个口子就来到了半山腰,这里有两个叉道,要说迷路肯定是在这迷路的,很多人都以为是直走上山,但其实右拐才是山谷,从山谷里走一阵子,再拐几个口子,才能找到冬窝子。
“我想他们应该是从这里跟丢的,我们往前看看吧。”苏阳指着前面的路,带头走在前面,哈孜克一直喊着赛里木的名字。
沿着上山的路走了一会,就听到远处传来赛里木的声音,而且还伴随着狼叫。
大家伙立刻循着声音前去,看到一群狼崽子正围着他们两个人,老头子靠在树上,哎呦哎呦的捂着腿,赛里木手里拿着棍往外赶。
苏阳刚准备举枪瞄准,就听到旁边一声枪响,“砰”的一声从耳边飞了过去,土砂枪喷出的黑烟,扑面而来的火药味。
一头狼崽子被打中“吱歪吱歪”的挂着血跑没影了。
于四海收起枪,吹了吹枪口的烟,没打算开第二枪,“狼崽子听到枪声就跑了,没事了。”
“卧槽,这就是枪法啊。”苏阳暗叹一声。
赛里木看到有人来了,双腿一软差点没站起来,老头子的腿在跑的时候绊了一跤,八成是摔折了。
哈孜克只能背上老头子下山,好在身上有把子力气,背下山后,大伙轮着背,才勉强回到了村里。
村里的大夫老吕是赤脚医生,头疼感冒发热的能瞧瞧,但碰到伤筋动骨的,也没什么好法子。
老吕让他去城里大医院瞧,老头子顿时火了:“不去不去,去那地方干啥,得花多少钱!”
赛里木也没有带老头子去的意思,只好用土方法将两块木板子给夹上,开了点消炎止疼药,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折腾到天亮,大家伙打着哈欠散去,
老头子躺在床上,哎呦叫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这事就传开了。
昨天晚上那么大动静,村里的鸡鸭鹅都知道了。
“赛里木一家子做事真不地道,人家上山砍柴,这家伙偷摸跟踪人家上山,还以为有啥好东西呢,这下好了,名声坏了,腿也折了,开始安生了。”
“谁说不是呢,你让人家阳子心里咋想,这事做的真不地道。”
赛里木媳妇听到门口的议论,把大门一关,就连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都没脸出门。
苏阳一直睡到了中午时分,才把觉给补了回来。
起床简单吃了个饭,苏阳坐在屋里擦枪,没有枪油,就上了一些黑机油,用布在里面擦擦。
随后瞄准外面的一个树叶子,眯着眼练习枪法。
苏老汉拄着拐推开门,抽着烟,“阳子,我看啊,以后别带哈孜了,孩子人不错,但是他家里那帮人,咱得防着点。”
也不用苏老汉嘱咐,苏阳以后也不准备带他了,现在哈孜克在家照顾老头子,伤筋动骨一百天,后面苏阳决定自己上山。
来回跑了好几趟了,也是轻车熟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行,后面我一个人上山,没事。”
苏阳放下枪,来到院子,拎着尿素袋子夹在后座上。骑上摩托车,踮着脚调了个头,准备去河床上看看。
现在来回不用包六子的车,想去哪都比较方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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