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玲瞧着眼前这两人还不知道成年了没有,又背着两个大包袱,一看就是外地来的,要不就是乡下的,反正不像城里人,这在县城没有根基,那就更好欺负了。
当着那群人,她又不能解释,好声好气又怕他们听不懂,还不如直接干脆的赶人呢。
可要是他们把她这难得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她纪玲可不是好欺负的!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要是为着我刚刚的态度不好来找事儿,那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个人,受得住就受,受不住就滚,别耽误我下班回家!”
徐艳艳赶紧解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那个意思,玲儿同志为我们好的心,我们知道的。”
听徐艳艳这么说,纪玲放下胸前交叠的手,“那你们在这后门躲着蹲我做什么?”
“我们想和玲儿同志打听点事儿,不知……方便吗?”
纪玲将徐艳艳好好看了看,才道,“什么事儿,你先说来听听。”
“我想打听一下那个姓易的,还有他们那群人里一个叫黄威的人。”
“你打听他们干嘛?”纪玲皱眉,有句话叫“没事儿少打听”,姓易的不用说了,叫黄威的人虽然次次看着都是大家调侃、欺负的对象,可能在那群人里呆这么久的,那就不是什么好人!
说了两句话,虽然纪玲的语气凶巴巴,话里却不是对他们推拒,加上之前好心的举动,徐艳艳觉得她是个有正义感的人。
话问到这儿,徐艳艳也不瞒着了,将大姐徐芳芳的事情挑着重点的讲了出来,“……原本我们只是猜测的,可今天听了他们的话,我就知道我姐是真的过得不好,恨不能把他们……”
说着徐艳艳的眼睛都红了,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可贸然行事注定是不行的,我们现在还不好突然去找我姐,这无意间碰到他们,我就想先把这个所谓的姐夫的能耐打听清楚,到时候也好帮我姐脱身。”
女人的眼泪很多时候和笑容一样都可以用来骗人,可眼下的徐艳艳的陈述没有一点漏洞,显然就是事情,这会儿说得眼眶发红也确实真的气愤。
纪玲叹了口气,但这事儿可就难办了。
“那个姓易的,爹是咱们县的副县长,娘是咱们县妇联的主任,他这人平日里就喜欢呼朋唤友、沾花惹草,大家都知道他私德败坏,奈何人背景强大、家里条件好,有的是人跟在后面溜须拍马。所以,要想碰上他,想在他身上讨到好,我瞧着是没希望的,可能事情还没捅到他那个据说为民办点过事儿的爹那儿,就被旁人给压下来了,总之不好惹。
还好你们要对上的不是他,至于这个黄威,我就不太了解了。不过能耐应该不大,听他们聊天,他这样日日凑到姓易的跟前,好像是想走姓易的后门谋个工作。不过姓易的自己整天都无所事事,有工作他也不好好干,我觉得黄威的图谋肯定是难实现了,这都这么些日子了,还没成,怕是已经混成那群人一样的人了吧!”
听完徐艳艳都惊了,这个黄威快27、8了吧?竟然还没有工作?70年代的人,不说十五六岁能撑家吧,起码不到20基本都下地挣工分、挣钱了!
再说,他和大姐认识后的几年时间都是干嘛去了?这结婚后又拖了这么些年,他带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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