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时的徐虎头还不知道他二姐徐艳艳身上带着“巨款”,知道了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该露出可怜别人的样子了。
带着“巨款”的徐艳艳没有多余的评价,只冲着徐虎头“嘘”了一声,示意他贴在门上听。
徐虎头赶紧配合,两人爬在门上,果然过了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很小的对话声——
“妞子,你你把煤油灯留留给他们干干什么?他他们肯定定不知道稀罕!”
“放心,胖子哥,我只装了够一个钟头的油,再过会儿他们想点也没了,不过,瞧他们累的很,估计一会儿就得上床,明儿说不准还能剩点灯油咧。”
“那……那你又为为啥不先收他们钱?万万一明儿一早他他们跑了可,可咋个个办?”
“你忘了?我在门上挂了铃铛的,他们一开门我就能知道,保准跑不了,啊!一块钱,省着花,够咱们好些天能有东西吃了!”
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紧接着一阵跑动声,似是端水什么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又传来妞子的叹息,“唉,也不知道我哥什么时候回来……”
“不不是说,要要上到后半夜夜吗?”
“那咱给哥留点糊糊?”
“行,我我把火火撤撤小点……”
……
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再听也听不清了。
徐艳艳回身将背包里的茶缸和搪瓷盆掏出来,示意徐虎头赶紧借此端出去打凉水。
徐虎头会意,拿上就往外走,可门刚一开,铃铛便响了,门外瞬间变得寂静无声,徐虎头继续往外,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妞子告诉徐虎头在哪儿打水的声音。
等回到屋,关上门,徐虎头赶紧道,“厨房灶上还热着吃的,旁边还有熬得药,不过味儿都熬淡了,估计就是给刚刚咳嗽的那个病人的。我趁机瞅了一圈,并没看见能主事儿的大人,这一屋子像小孩儿过家家似的,真是奇了怪了。”
徐艳艳点头,“应该真是苦命讨生活的一家人,这样也好,他们想靠自己的能力挣钱,咱们也能安心了,一会儿快点睡,明儿还得赶班车呢。”
想着明天又要颠簸,说不定还有一场硬仗,徐虎头便把还要探究的想法抛之脑后,听话的赶紧刷牙、泡脚,把茶缸和盆让出来后,倒床就睡。
徐艳艳见徐虎头安顿好,开门出去将水倒掉,盆子涮一涮,接了凉水又回来屋里,洗漱一番,将装着洗脚水的瓷盆放到门后,又往茶缸里倒了热水,放到窗户栏上,再把两个背包都放到床里侧,这才和衣而眠。
等早上第一缕阳光顺着半开着的窗子照进来,徐艳艳一下睁开了眼,摸摸东西都还在,再看看睡得四叉八仰的徐虎头,蹦蹦跳的心这才缓下来。
怕呀,怎么能不怕。
可怜她出门在外的沉稳,一半都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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