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这是安德森对眼前自己原来的线人的评价,也是孙维道对安德森的评价。
安德森虽然因为山口组和机车党发生的大暴乱而丢了工作,但他自始至终没有将孙维道杀辛布斯的事情检举揭发。
一方面为了自保,另一方面也是对孙维道惺惺相惜,不想因此让他坐牢。
作为一个资深的警界人士,而且有多年的ice工作经验,他一离职立马就收到了a公司发来的重金聘请的offer。
不得不说他的管理能力还真强,在他接管以后,虽然该监狱也出过一些事情,但越狱、斗殴致死人的事情从来没发生过。
直到今天为止。
安德森挥手示意屋里的狱警都离开审讯室。
狱警们会心一笑,前面几次他们离开房间后,屋里会迅速传出杀猪般的哀号声,然后安德森就会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让他们进屋做问讯笔录。
谁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反正那些被他审讯的犯人没有一个有外伤,但个个恐惧得听到他的脚步声都浑身颤抖。
这个东大国人的忍耐力真是无与伦比!
远远站在走道一端等着进屋收拾残局的狱警等了半天还没听到孙维道的惨叫声,个个在心里面为他竖起了大拇指。
当然不可能发出惨叫声,因为安德森现在正君子动口不动手,正和孙维道亲切交谈中呢。
自然不可能聊什么离愁别绪,他俩没那么亲切。
也不可能问:你怎么也来这里了?谁叫你来的?这种愚蠢问题。
安德森看着孙维道只是笑。
无声地笑。
这一点他比切尼有多少强多少,切尼一笑起来就“嘎嘎嘎”得像乌鸦叫,根本不在意听者的心情。
“你穿这件风衣很帅!比警察制服帅多了!”
孙维道是由衷的赞美。
“有眼光!只有a这种上市公司才愿意花大价钱给高管去伦敦私人定制burberry制服。”
难怪!
所以安德森即使到了房间也舍不得脱下他身上的格子图案的风衣。
其实孙维道只是眼光敏锐而已。
在这种环境下,能够讨好一个有能力帮助到自己的老熟人,何乐而不为呢?
“伙计,你惹了大祸了!”
安德森并没有被他的迷魂汤所灌倒,很快又言归正传,盯着孙维道审讯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碰了什么鬼,莫名其妙地被抓到了这监狱,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被切尼带人殴打,结果还把我送到了你这里。”
孙维道满脸的委屈。
“你不会想告诉我,脱衣舞俱乐部那个女人你不认识,然后是切尼自己强行拉着她开房的吧?”
看样子他即使不在ice,情报也源源不断。
没等孙维道回答,安德森接着说:“我不知道你来到这里是不是为了等到今天的到来,不过你是报仇了,或者为切尼的仇人完成任务了,却把我害苦了,你知道吗?”
安德森将双手撑在孙维道椅子前面用来铐他双手的盖板上,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吼道。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老板,我来到国,只为一个人服务过,那个人就是你!”
孙维道毫不畏惧地对视着安德森,语气虽轻,但铿锵有力。
“你的意思是塞琳娜那个骚娘们儿也没有给过你指令?”
安德森似乎想从他眼睛里掏出什么东西来一样,眼睛都快贴到孙维道的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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