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说服,这便沾沾自喜地说道:“这宫里的门道可多着呢,往后你也要多学着些。”
“是,小婿明白。”魏铮说完这话,便与严松说起了严如月。
新婚燕尔,他在严松跟前假意营造出了一副十分心悦严如月的模样。
严松对此自然乐见其成,只嘱咐了魏铮要善待严如月,并让小厮们送了好些补品给魏铮。
“你虽还年轻,可也要好好补补身子才是,将来才能给我添个外好外孙。”严松笑着说道。
无论魏铮心里如何地多思多想,面上却答应得十分痛快。
离开镇国公府后,魏铮便回了冯宅。
彼时严如月已派人做好了晚膳,正等着魏铮回府享用。
他一走进院落,丫鬟们便围了上来,忙碌着要替魏铮褪下衣衫。
魏铮却摆了摆手,避开了丫鬟们的服侍举措。
“罢了,不必,我一向不喜欢旁人伺候。”
这话一出,丫鬟们都自觉地退到了一边。
这时,严如月也从内寝里走了出来。
她妆点得极为娇俏与美艳,一走出内寝便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魏铮。
“夫君回来了。”
魏铮心里发毛,知晓自己今夜是再也躲不过严如月布下的迷魂阵,只想着快些熬过去这段光阴。
“我回来了。”魏铮说着便坐在了梨花木桌案旁。
这时,丫鬟们鱼贯而入,提着食盒要为两位主子布膳。
魏铮福至心灵,只道:“今日心情好,不如夫人陪着我一起喝些桃花酿吧。”
新婚那一夜,魏铮便是因为饮多了酒才昏迷了过去。
以至于时至今日魏铮与严如月尚未圆房。
严如月虽心有余悸,可听得魏铮如此说,却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她们二人既成为了夫妻,便是这世上最亲密之人。
亲密之人自可毫无芥蒂地饮酒。
更何况饮酒还能助兴,是件极好的事。
严如月笑着道:“好,妾身这就让丫鬟们去温酒。”
魏铮点点头,当下也不去瞧艳光四照的严如月,只顾着吃菜。
严如月朝着他频频暗送秋波,只道:“夫君别只顾着吃菜。”
魏铮面露赧然,只道:“不瞒你说,我忙碌到现在还真有些饿了。”
于是,他便不顾严如月的劝阻开始大快朵颐地用晚膳。
瞧着他如此饥饿,严如月倒也不好出声阻拦。
等魏铮吃饱饭后,丫鬟们便端来了桃花酿。
魏铮不由分说地便饮下了桃花酿。
严如月想让他少喝一些入肚,可魏铮却做出一副酒量十足的模样,不动声色地喝下了一整壶。
严如月想让他停一停的时候魏铮已然面露酡红。
他索性便让丫鬟们再温了一壶酒上来,并道:“月儿,你也喝些。”
严如月这才接过了酒壶,也稍微抿了几口。
只是魏铮一副被酒意驱使得沉醉模样,没多久就喝下了第二壶。
等到严如月回过神来的时候,魏铮已眼神迷醉,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好似支撑不住了一般,便朝着一侧倾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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