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地接过话头和宝殷公主交谈。
站在小公主身侧的衍仙人看了眼张扬耀眼的皇帝，偏过头看向自己的徒弟饶星凯。
虽然他不是很了解徒弟的内心世界，但他起码了解徒弟的对外性格，毕竟徒弟是《我即天地》的主角，整本小说故事都是围绕着他来叙述的。
饶星凯和祝昭截然不同，作为一本悲剧小说的主角，饶星凯总是表现得淡漠疏离，从不暴露自己的内心想法，哪怕人生至暗的那一刻也只是沉默地垂下眼，仿佛是默哀。
这样的性格对于小公主来说太过沉重。
即便衍仙人依然认为自己的徒弟更有内涵和公主更相衬，但他不得不承认，比起苦涩沉闷的徒弟，甜美活泼的祝昭更符合小公主的口味。
饶星凯在各色的打量目光中平静地伫立，冷漠的面容没有丝毫动容。
费约同样不在意他人的目光，他艰难地从情绪中挣脱，抬眼时不自觉地看向站在一旁的大殷国师。
他记得魔灵给他看的照片中，大殷国师的面容俊美无俦，没有一丝瑕疵。
不知道大殷国师身上发生了什么，好好的一张脸竟然有了皱纹。
实在受不了各方窥探的耶迭草草结束了和公主的对话，从旁边燕管家那里要了一杯酒假装品酒。
“——玉琼妹妹，老师。”总算穿过人群的殷云肖温柔笑着打招呼。
说完他看向红袍的皇帝和黑袍的宰相，简短地问候了几句。
和殷云肖一起来的魏吾顺利和小公主说上话，顺势邀请小公主跳舞，坐了有一段时间的小公主正想活动活动，两人一拍即合，牵着手入了舞池。
小公主一走，剩下几人间的氛围略有点古怪，殷云肖时不时看一眼费约皇帝的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宋青远远走来，看见殷云肖这副表现忍不住嗤笑，他一一问好，最后看着费约的眼睛开门见山地说道：“这位皇帝陛下，您跟我们大殷的国师长得真像。”
被敬称的皇帝清楚地看见他挑衅的眼神，明白他认出了自己。
费约顿时更加郁闷，心里有点难过。
为什么小公主没有认出他呢？
他心情低落，看向宋青时目光却凶性不减，“大殷国师确实长得和我很像，不过也没那么像，我比他——”
“陛下。”耶迭略微加重声音打断他的话。
费约闭上嘴，冷冷地看了眼宋青，顺便扫视一眼大殷国师，再次在心里踩了他一脚。
故意挑衅的宋青有点意外地看了眼费约。
想不到这条蛇过去这么久还是没怎么长脑子。
舞池另一侧，坐在东阳皇身侧的秦安一直看着小公主那边，父亲和皇兄皇姐的话他一点没听进去。
要不是他父亲东阳皇要求他和东阳皇室一起出席舞会，他今晚或许会跟小公主一起来宴会厅。
许久没见到孩子的东阳皇见秦安心思一直在宝殷公主那边，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你去找宝殷公主吧。”
唉，真是孩子大了，留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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