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辉留苏楠吃饭,但苏楠因为赶时间,并没有留下,直接去了杏花村。
看到杏花村的养鸡场还干着,但是并没有太大的起色。
依旧保持着十年前的样子。
杏花村的变化也不大。
只是十年前,杏花村基本都是土坯房,但现在盖起了十几幢砖瓦房。
在这里,苏楠见到了陈奎。
十年不见,陈奎苍老了许多,头上全都是白发。
苏楠和陈婉君给陈奎留下了许多东西,米、面、油,还有两千块钱。
把陈奎感动得眼泪直掉。
陈奎一个老光棍,自从鸡场被卖了之后,他就只能住在学校里,给学校打更,一年赚个几百块,勉强维持生活。
现在苏楠两口子给他这么多东西,陈奎感动极了,说什么也要请苏楠一家人吃饭。
苏楠却推脱了,说是自己有事要回去。
然后开车与陈婉君准备离开,想不到前面路上来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
陈婉君眼睛好使,一眼就认出,这人是陈三婶。
陈三婶看着前面停着一辆高档汽车,不敢近前,本来想着绕着走,却不想一眼就看到了陈婉君。
陈婉君这些年的变化并不大,只是白了些,身材也丰满了点。
陈三婶一看陈婉君,吓得掉头就跑,连摔了一个跟头。
这时送行的陈奎就说:“陈二狗前两年放出来了,他在监狱里遭了不少罪。”
“出来后身了又都是病,干不了重活,根本就没有人给他当老婆,每天只知喝酒。
去年冬天下大雪,陈二狗喝了一场酒后就在外面冻死了。”
“陈三婶因为陈二狗进监狱的事和闺女也闹掰了,也是自己一个人过,靠着村里的救济度日。”
一听这话,苏楠和陈婉君都沉默了。
当年陈三婶和陈二狗和苏楠两口子可是冤家对头。
想不到陈三婶他们竟然这么惨。
陈婉君就对苏楠说:“咱们做得是不是过分了?”
苏楠一摇头。
“都是他们自己种下的苦果,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做坏事的下场!”
苏楠和陈婉君回江城的路上,二人的心里挺高兴。
这一趟天马乡之行,二人见了一些老亲少友,也了解了一些心愿。
陈婉君就说:“咱们也是杏花村出来的,要不为家乡做点贡献吧。”
苏楠一点头。
“那就在杏花村投资建个厂子,然后再捐点钱,把村里的路修了,再添置些路灯,学校也建个新的。”
陈婉君一点头。
杏花村是她的第二故乡,现在自己和苏楠发达了,能为杏花村做点贡献也是好的,村里的人也会念叨自己的好。
苏楠开着自己那辆奔驰v8回到了江城。
转眼前,苏楠已离开江城有几年了。
现在的华国变化是很快的。
特别是南方,苏楠几年没去深城,就认不出深城的样子。
变化是极快的。
然而东北地区变化却不大。
就比如江城,和几年前相比较,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苏楠明白,东北人的观念并不老旧,但是这里的人们更喜欢随遇而安。
二两小酒,小葱拌豆腐的生活就满足了。
而且东北的老工业大量倒闭,东北又是典型的人情社会,办一点事都要拖人找关系。
这种营商环境很差,所以才有了投资不过山海关的说法。
苏楠就想,自己是江城人,现在有钱了,应该为江城做点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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