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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沉思片刻后，耐心地解释道："别急，这事急不得，奶奶会慢慢教你的……" "嗯……" 张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好啦，丫头，咱们先别想那么多了，边吃边聊吧。你去把饭菜端过来吧!"
张冉呆呆地望了一眼老太太，然后突然回过神来，急忙跑出门外。不出所料，当她来到厨房时，发现锅底的米饭已经煮糊了!
端过去老太太看着张冉一句话也不说，心里暗自思忖着：“上次就差点因为这个孩子让自己减寿十年，怎么这回又来了？”
张冉似乎察觉到了奶奶的心思，脸上露出些许愧疚之色，轻声说道：“奶奶，您吃这些好吃的吧，我牙口好着呢，可以吃锅巴！”
老太太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开始享用食物……
与此同时，傻柱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刘德泽所在之处。
此时的刘科长刚刚用完餐，听闻傻柱的来意之后，他心知肚明——给张厂长送礼还是趁早为妙。于是乎，两人二话不说便一同骑上车朝着目的地进发。
“快过来坐坐，我这位亲戚特意给我捎来一些上等好茶，你们可真是有口福啊！”
一进门，张铁生便热情地招呼道。傻柱随手将手中拎着的包裹搁在了沙发旁，众人心照不宣，都清楚那里面装的究竟是何物，但谁也没有再多看一眼。
张铁生微微一笑，表示正好有些关于工作方面的事情要同他俩商议一番，接着便领着他们走进了书房。待三人坐稳，张厂长亲自为他俩斟满茶水，一场谈话就此展开。
“德泽，月底了，跟我们讲讲现在的财务状况吧！”
刘德泽惊讶地看了一眼张铁生和何雨柱，没有多问便开始讲述那笔糊涂账。
“目前呢，我们主要通过虚报材料损耗、伪造出入库记录，还有最关键的一点——物资夹带。这样算下来，这个月的结算大概在两万左右。”刘德泽抱紧了账本。
三个人听到这个数字都沉默了片刻，紧接着又听到刘德泽说：“厂长啊，现在面临不少难题呢。比如后勤部主任李怀德，他可不是我们的人。虽说这家伙也是个贪财好色之徒，但我跟他接触过好几次，他根本不理睬我！所以目前我们也就只能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上捞点油水而已！”
然而这时，张铁生却突然转头问向何雨柱：“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何雨柱一脸茫然地回答道：“领导，我不太明白您说的‘物资夹带’具体是什么意思？”
“咱们厂子每个月都会有火车专门负责将原材料运送到厂里，不过车厢内总有一些空位尚未填满。如果能利用这些空间，运输一些本地特产过来，然后再通过其他途径销售出去，或者干脆就在厂里内部自行处理掉，那肯定能够获得相当可观的收益啊！”
傻柱一边摸着下巴，一边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着……
“何主任，您心里要是有什么主意，不妨直说出来听听呗？”一旁的张铁生忍不住开口问道。
“领导啊，我觉得吧，这事风险实在太大了，而且利润其实也并不算高。哪怕咱们一个月能赚到两万块，最后还不得上交五成给上头吗？”
张铁生用手比划出一个八字形。看到这个手势，傻柱倒抽一口冷气，他万万没有料到上面那些人竟然如此贪得无厌。
紧接着，傻柱又继续分析道：“领导，您看哈，这样做表面上看起来规模挺大、挺唬人的，但实际上到处都是破绽。只要被抓到任何一个相关人员，恐怕就会牵连到所有参与其中的人呐！”
张铁生此时兴致盎然起来，他心里当然清楚其中蕴含着多大的风险，但这次平账事件却将许多人暴露无遗，这些人明显面露不悦之色，如果还想指望他们出力办事儿恐怕难度会增加不少。
张铁生向何雨柱做个手势，示意他接着往下讲。
"领导啊，咱们为何不借助轧钢厂的声威呢？比如说这材料损耗造假其实也捞不到太多好处，倒不如把这些利益全部下放给基层员工以收买人心。接下来我们可以另辟蹊径开拓全新的市场，到时候一切规则全由我们说了算。如此一来大家齐心协力铁板一块，就算有人前来调查也无需惧怕。"
刘德泽整日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眼见何雨柱说得有理有据便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新市场呢?"
傻柱见张厂长同样示意自己继续发言于是轻启双唇缓缓说道："供销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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