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环坞匪的危机感,使他们意识到不能再不出力了,否则早晚会被官军剿灭。
“赵家主莫慌,我们手脚干净的很,那些官军定然不是来追捕我们的。
你先稳住官军,我们这几日便攻伐龟府秘境,尽快使你成为武者。”
赵龚得到连环坞匪的保证后,才强压下心中的忐忑,携带族中老者前往邬堡外列队等待。
倒不是他不想躲逃,实在是一躲逃就露馅了,那些官兵很可能会选择先攻打邬堡,再询问缘由。
随着旗帜招展的军阵越来越近,赵龚心中的忐忑反而平复了不少。
他看的清楚,来者不过四五百人,并且皆是步兵,只有寥寥数骑。
而他背后的邬堡内,有近五十号连环坞匪,良马也有二十余匹,真打起来的话,冲破军阵逃走的可能性极高。
赵龚正思索着如何应付官兵,还有逃跑路线时。
突然看到军阵变动,分出三支队伍,围向了邬堡另外三个方向。
这景象吓得他亡魂大冒,身后的几位族叔更是吓得腿脚绵软,若不是有后辈子侄护着,说不定就瘫倒在地了。
“不成了家主,闭堡而战吧,书上常说围三缺一、以生泄气。
这些官兵连泄气的生路都不给了,多半要围死我们、全部诛杀。”
“乱说什么,越这个时候越不能乱,我们这会儿若是敢乱来,不到半天崇余大营的兵丁就会陆续赶来支援。
现在是四五百人围堡,看着不难对付,但乱起来后,兵只会越积越多。”
关键时刻,还是需要赵龚这个家主拿主意。
在他的命令下,堡内的连环坞匪做好了战斗准备,堡外却一片祥和,看不出什么拼命征兆。
哒、哒、哒···
骏马载着一位英武将军靠近邬堡南大门,随行的士卒快速列好军阵。
在士卒眼中,这是一次演习;在赵家众人眼中,这更像是罪证泄露的铁血围剿。
“将军,为何围我家邬堡,可是行军至此,缺了衣食。
可容我等尽尽心意,将堡中吃食奉上。”
“堡主说笑了,在咱们自己地界上行军,怎能少了衣食。
只是听营中暗探说,有邬堡与匪盗同流,隐匿匪盗踪迹、为其销赃、供给粮草。”
看着周元一脸认真的表情,赵龚顿时汗如雨下。
心中不断咒骂那3个逃回来的连环坞匪,你们不是说首尾干净吗,真干净的话,怎会引得官兵来此。
“冤枉啊将军,临海乡镇匪盗不绝,我等为了讨活,才结堡而居。
我赵家世代清白,从未做过不法之事,将军若不信,可入堡详查。”
入堡是不可能入堡的,周元并不知道堡中藏了多少连环坞匪。
在建筑物密集的半军事化邬堡内,和那些连环坞匪拼杀,并不是什么好主意。
他的目的是施压,并趁机用鬼文咒多标注几个目标,然后寻着目标运动的方向,找到隐藏的秘境入口。
因此,只是例行盘问几句,又让一队士卒进去查看一番后,便带兵前往了下一个邬堡。
“将军,这样做真能引出隐匿的盗匪吗?”
“或许能吧,放出风声,今日所围之堡皆是营中的怀疑目标。
给他们一点反应时间,总会有人忍不住动起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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