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不上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真是笑话。张某苟活了二十余载今日才算真正看明白了,人情冷暖这种事情也是要看人的,在他们眼里我也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无名小辈罢了吧。”
“啊?”郎晔两眼呆滞,完全不知道他在感慨个什么劲,老马也没给你吃什么苦头,怎么好像伤了脑子似的?
“嘿——,为兄有感而发,让老弟看笑话了。此次得以脱离囹圄,全都仰仗了卫老弟为张某奔走烦心,为兄铭感五内,如若不弃,我们”
郎晔一口把他话打断:“别说了,老弟一辈子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呢,你再这么客套我翻脸了啊,多大点事!”
郎晔是真怕这个脑补怪受老马的瞎话影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出来,大哥,我的床现在都快满了,啊呸,歪了歪了。
张文生一下子满脸通红,神情满是惭愧:“老弟实在对不住,为兄骗你了。”
“又来了,有什么对不住的。等等,你说什么,骗我?”郎晔装作后知后觉道,“骗我什么了?你该不会不想把药卖给我了吧?”
张文生更加局促:“老弟,你别急,听老哥解释。”
“咳咳。”郎晔适时装出一个虚弱的样子,“张兄,咳咳,你这事可不能开玩笑。”
张文生愧疚更深:“老弟别误会,不是为兄不卖给你,实在是实在是这药”
“担心银子,我可以加!”郎晔用一句话直接将自己暴发户的形象树立得更加牢固。
张文生原来听到这话有多爽现在就有多自责,多么淳朴单纯的孩子啊,拖着病体,为了自己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四下奔走、一掷千金,眉头都不皱一下,自己却一直想着要坑他一笔大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自利的?怪不得、怪不得身边一个知心人都没有,只有一个听到自己盗汗就以为要毙命的狗腿小厮!
“不是银子的事,这药是假的。”这话一出,张文生如释重负,感觉自己灵魂都升华了。
“假、假的?那那你为什么咳咳”郎晔感觉自己得了老马的真传,瞬间影帝附体了。
张文生急忙轻抚郎晔后背,满是抱歉道:“药虽然算不上假,但实属虎狼之药,于老弟的病情并无益处。请老弟原谅为兄一时糊涂,差点伤了一位真正关心我的朋友。”
郎晔捂着心口轻轻撤开半个身位:“咳咳,张公子此举我不太理解,重病自然要下猛药,我求医多年身体并无起色,既然你的药物不假,那我自然是要试试的,你现在这副态度让我很是疑惑啊,莫不是这药有毒?”
看着郎晔明显生分起来的动作,张文生是真急了,他是真的把郎晔当成了自己的知己,对于内心已经对张家产生巨大隔阂的他来说,郎晔此刻就是他人生唯一的慰藉。
“无毒、当然无毒,我怎么可能拿毒药害你?你听我给你解释。”
张文生仿佛化身被误会的女友,着急向郎晔辩解。
郎晔双手环胸、眼眸微眯,感觉套子可以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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