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轻飘飘一句就摘干净了?那自己刚才那通分析都是错的?
“啊什么啊,在这住舒服了,还想继续住吗?”
“不、不是,谢谢官爷,我这就可以走了?”
“啰里吧嗦的,信不信老子——”
皂吏甩起手上的钥匙串就要呼过去,郎晔急忙拦下,我嘞个去大哥你的戏份有点过啊。
“马哥,张兄是我朋友,烦请你给我几分薄面。”
马平瞪大的一双水牛眼立马眯成一条缝,转过头笑呵呵第看向郎晔:“老马都糊涂了,差点忘了他是您的朋友,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郎晔没管他,关切地扶过张文生:“张兄,他们是不是给你用刑了?我刚从郎叔那边过来,他们若是对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你不要怕,尽管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啊呀,卫少爷这说的什么话,老马是这种人吗?您一开始就跟我知会过了,那帮兔崽子的节目我可是都给按死了,没让他们动您朋友一根汗毛,不信您问他。”马平佝偻着腰,双手不停地搓着。
张文生后背直发凉,还真准备了节目?张家一直经营药材生意,跟官面上接触得并不多,这也是他一直心里没底的原因之一,因为只要是个智力健全的人就应该知道,做买卖的还能不跟官府打好关系?可张家偏偏就不,张文生也算是接手家里一小部分业务了,可从始至终就没接触过官府的人员,无论是自己老爹还是对自己青睐有加的五叔,好像对官府都讳莫如深的样子。
“卫少爷您看,老马给他安排的可不是牢房,其他吃喝用度更加没短缺他。带进县衙有这待遇的,也算是独一份了吧。”
郎晔环视一圈,皱眉道:“可这地儿也忒小了。”
张文生眼见马平脸色沉下来,赶紧接话:“不小不小,马官爷已经很照顾我了,张某感激得很呢。”
“是这样吗?”郎晔狐疑道。
“卫少爷,您看您朋友都这么说,总该相信老马的话了吧,老爷那边能不能请您不要”
“郎叔公务繁忙,若是没什么事我去打扰他干什么。行了,既然马哥仗义,我卫某人自然也不会小气。”
马平适时送上狗腿的微笑:“那是,卫少爷急公好义谁不知道,这些天您东奔西走,为朋友不遗余力的样子老马都看在眼里呢,谁要摊上您这朋友,真要算烧了高香了。”
然后老江湖的肾亏兄就看到被马屁拍爽的郎晔随手从怀里抽出一张银票塞到马平手上:“算你会说话,这个拿去喝茶。”
“啊哟,卫少爷您太客气了,之前不是已经给过了么。”
“让你拿就拿着,废什么话,嫌少吗?”
马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银票收了起来,手上动作差点出现残影:“岂敢岂敢,卫少爷真是做大事的,老马就厚脸沾点您的光了。”
张文生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你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也不避忌我一下?那银票分明得有五百两吧,就这么水灵灵地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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